又因脖子被扼,声音嘶哑不堪。
“裴宴时!”田梦梨双目怒瞪着裴宴时,她艰难地吐着字,同时抬起双手想要扒拉开裴宴时卡在自己脖子上那只手,“你想干什?!”
“想干什?”裴宴时歪着头,漂亮狭长凤目里血丝分明,他笑容深深,却瘆到人心底。同时,他扼在田梦梨脖子上手力道丝毫未松,甚至因为田梦梨反抗,发力更紧,“田总想得没错,确实不会杀人,也用不着杀人。”
“但是,”裴宴时抿下发白嘴唇,扫眼四周,火光映在他眼瞳里,他轻闭下眼,视线落回田梦梨身上,轻描淡写地威胁,“这冷库里火烧得这大,咱们被困在这,时没逃出去,个不小心被火燎着下,也是有可能吧?”
“……”
“当然。”
“你就是坚持不想说咯?”
田梦梨隐约察觉到某种危险,心微提,嘴却硬:“裴总想要听什呢,实在是不知道啊。”
她这话提前耗尽裴宴时仅剩为数不多耐性,说完,她就感到道短促劲风猛烈袭来。
不及她反应,原本离她就不算远裴宴时已经步向前,单手扼住她脖子。
置它。谁也不能奈何。”
这就是为什裴宴时突然出现在这儿,撞见高潘奇纵火,而他们俩除最开始短暂惊慌后,并无畏惧原因。
田梦梨还在继续道:“说起来,裴总行为反倒是不太文明合规,你这样随意往私人领地里闯,可以让律师告你。”
裴宴时却忽然笑。
“告呗,”他无所谓,“要不和田总比比吧,看看是你能告得罚个几百上千,还是能告到你……”
裴宴时说完,抬
紧接着,卡在她脖子上那只手骤然收紧,直接以她脖子为施力点,将她往后带数十米。
“当”声,后背撞上冷库侧墙体。
那墙体外覆着层钢板,虽然烈火未至,但因为冷库内半数地方已经被火裹挟,这些相连墙体间热量互相传导,此时此刻,这面墙体温度也是极高。
田梦梨感觉自己背部被强行砸在片灼热上。
她下意识地发出声惊恐喊叫:“啊!”
他微顿,阴森森地,缓缓说完:“被判死。”
田梦梨瞳孔微敛。
“田总,”裴宴时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敲支烟,点燃,“不仅是耐心有限,这火烧起来也很无情,劝你最好说点想听,否则,实在不确定是耐心先告罄想做点什杀人越货事,还是火先烧到脚底板咱俩今天都交代在这儿。不过,觉得,大概率是前者,田总以为呢?”
“觉得裴总都不敢。”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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