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姨刚做晚饭,见他来,便拉张凳子,把他摁坐在餐桌边。
罗姨说他看着比上次过来时候瘦,让他多吃点。
裴宴时没什胃口,吃是吃,但边吃着,也是直往正题切入。
他问罗姨知不知道他母亲方芳和田梦梨之间关系
“!”
“没听到她们聊什,也不知道她们是怎起争执。反正进去后,田梦梨骂方芳句‘贱人’就走。事后问方芳怎回事,方芳却不愿多聊。这人爱串门,经常不打招呼就往人家里去,所以这种情况,撞见过好几次,方芳和田梦梨之间明显不对劲,不是嘴上有冲突,就是田梦梨副要动手架势。”
“您从没听到过她们聊什吗?”
“没,不乱听人墙角。”
“那您后面有问过妈吗?”
总归是有些旁人不知道原因。不过他不愿多讲,个老婆子,自然也就不多过问。”
“后来,他们结婚,没多久,田梦梨怀孕。八个来月,孩子就生下来。当时还想呢,秦勤当初十有八九是奉子成婚。田梦梨不知使什手段,让自己怀秦勤孩子,把人给‘绑’住。”
“那会儿总爱操心别人家家长里短,老伴说,不在居委会不在社区工作可惜。”老太笑两声,言归正传,“说偏说偏,反正自打他俩结婚又生孩子后,看着他们夫妇俩感情也算是越来越好,相敬如宾,几乎也不吵架,家三口和和美美,也挺好。”
说到这儿,老太叹口气:“尽管如此,可啊,就是怎也喜欢不起来田梦梨。”
裴宴时问:“为什?就因为她平日里和巷子里人不熟络?”
“问过两次,你妈没说,就没追着问。”
裴宴时几乎是有些灰丧地点下头。
许是说这通下来,老太又想到田梦梨那些令人厌恶种种,尤其是最后她强行将老太带离家中,导致老太这些年总也忘不掉如果自己当初坚持留下来,那万分之也许能帮上忙、救上人可能性。
于是老太撴撴手边拐杖,恨恨道:“秦勤当初就不该救她,或者就不该是秦勤救她。现在就她过得好,凭什……凭什就她过得好啊……?”
从老太家离开后,裴宴时去找罗姨。
“不完全吧,”老太说,“可能和你妈有关系。”
“妈?”
“是啊。可稀罕你妈妈,多温柔姑娘家啊,处事活络,与人和善,和她接触过人,没有不喜欢她。”
“那为什不喜欢田梦梨和妈有关?”
“有次去你家,看见田梦梨也在,进门就看见她朝方芳砸个衣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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