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短暂地愣
下，很快就应下来，声音里喜色分明：“可以呀，
时间宽裕得很，都可以
。”
挂断电话后，秦炽拨给林锐豪。
林锐豪和他差不多，也是刚忙完，电话接通后，那端说：“就知道你要给打电话，刚准备给你拨呢。”
秦炽笑声：“谁比得上们林大教导员心思玲珑。”
“得吧你！”林锐豪说，“你是想说心理辅导事儿吧？”
李蕊声音难掩焦急：“秦队长，你终于接电话。”
“嗯？”秦炽说，“不好意思，之前在忙。”
“看火凌晨时候灭，猜这个点你们应该回队里，你……你们都没事吧？”
“们没事，谢谢关心。”
“没事就好，看
晚上新闻，都吓死。”
归队后，秦炽给出警队友们放半天假。
大伙儿都累傻，脱战斗服就往宿舍跑，拿上换洗衣服，又朝着澡堂狂奔而去。
秦炽住单人宿舍里有独卫，不用和这群小伙子抢公共澡堂，他洗完澡出来，头发也没擦，往床上躺，抬手搭上额头。
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女人从顶楼纵身跃下场景，浮现出那些被乌黑烟灰熏得面目全非，已经无生气躯体。
继而又想起那些受影响比较严重队友，像赵梓翔和邹超他们。
“嗯，邹超和赵梓翔情绪不对，心理辅导这事儿觉得别等定期，提前安排上来吧。”
“这个没问题。队里很久没碰到这
严重警情，别说像邹超这样新兵，些老队员今天裹尸时候，都有些受不住。”说到半，林锐豪反应过来，“诶，邹超开始不是跟着你们主攻号楼，那边除个女跳楼，没有其他伤亡吧。
秦炽笑下：“隔着屏幕，你怕什。”
他话音落，李蕊几乎是脱口而出：“昨晚看到新闻就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没回消息也没接电话，就猜你们肯定出警。所以……”
她说得太快，说出去大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自觉表露出来担忧太过明显，于是戛然而止，再开口时，声音下意识低很多：“就……你没事就好。你忙夜，肯定很累吧，不打扰你，你快休息吧。”
秦炽自然是听出来这通电话背后包含东西，他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打算，觉得还是早点儿说清楚比较好。
“李蕊。”他开口，“还欠你顿火锅吧，今天晚上有空，你看看你时间上可以。”
秦炽沉沉地吐出口气，手动动，摸到自己丢在床上手机，准备给林锐豪打个电话。
刚要拨出去，手机先步响起来。
来电人是李蕊。
秦炽接起。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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