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受益是真,只是方行作为行业大佬,选择多如牛毛,新汽却是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说起来还
男孩儿们立刻噤了声。
经理又说:“我不管你们藏了什么心思,是怕他还是想傍他,最好都安分老实点,只管拿出本分的职业素养就好,不要耍小心机。别当裴少是你们平日里伺候的那些脑满肥肠的草包。”
话毕,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尽头包厢的门口。
经理推开门,那张世故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标准而职业的笑。
“裴少。”经理先是冲包厢内沙发上坐着的裴宴时颔首点了下头,而后看向坐在裴宴时边上的另一位人物,“钱老板,人都给叫过来了,让裴少看看?”
北虽只和裴宴时相处了一夜,那一夜相处得也极为忐忑又谨慎,但小北心里对裴宴时的好感度和敬意压过了对他的畏惧和惶然。小北甚至觉得,裴少还挺温柔的。
所以当同事们说着裴少有多可怕、脾气有多不定性时,小北也只是半信不信的。
这时又有同事道:“真的。我听说,之前永昼那边,就有个男孩儿给他玩儿脱了。”
“那事儿我也知道,啧啧,说是往里面塞了十几个硬币,那男孩儿命都差点儿没了。医院都没办法,最后叫了消防。”
“天啊,这也太疯了。”
经理说着,向后示意了下。
紧接着,一排男孩儿们鱼贯而入。眉眼低垂,姿态温顺。
钱老板还没应经理的话,裴宴时倒是先笑了:“钱老板真是客气了。”
钱老板谦虚道:“投其所好嘛裴少。我今天是真高兴。新汽比不得亚康建材资历老,初入市场就能得裴少你的青睐,你让我们有利可收、有名可得,我今天必须得好好谢谢你。”
“我么,铜臭商人一个,嗅着利走。亚康仗着和我多年的交情,拿回扣养着我的人,给我换了劣质的材料。这事儿我得让他们看到代价。新汽虽是初来乍到,诚意却很足,我都看到了。选择跟你们合作,是双方都受益的事。”裴宴时视线扫过那排男孩儿,笑意浅浅,“钱老板这么有心,我倒是受宠若惊了。”
“可不疯么,最关键的是,也不知道是裴少摆了资本架子,还是他真就魅力大过天,那男孩儿被玩儿成那样,警察都来问事儿了,男孩儿也没说他半句不是,后头还巴巴地上赶着往前贴。”
“后来呢?”
“那不显见的什么结局么,别说是咱这场子里的人,就是那些个千金、公子哥,也没谁在裴少身边久待过。”
“说的是,这种游戏花丛的浪……”
话没说完,就被领着他们的经理厉声打断了:“快别说了,裴少什么人,要让他知道你们敢在背后嘀咕议论,十个饭碗都不够你们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