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江寄厘去琴行,邵维第句话就是说他脸色看起来好多,他自己也感觉得出来身体状况到底怎样。
“小江先生,就那随口说,您别生气。”
江寄厘:“没有生气,其实和您样,并不是很确定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发烧,您这说,反而清楚。”江寄厘笑笑,好像又恢复之前温柔模样:“不过当时病得糊涂,很多事情都没印象,您也别放在心上。”
阿姨忙应答几句,笑着给他盛汤,却不知江寄厘心更加沉入谷底-
琴行寒假课程并不长,只有二十三天,十二月底时就已经到课程尾声,元旦假也近在眼前。
他可以确定,那根本不是阿姨儿子,没有个母亲对自己儿子会是这样态度。
捏着羊皮手套那只手直在颤抖,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人信任其实是很容易土崩瓦解,阿姨对他特别好,但江寄厘却不敢再无条件相信她,旦有怀疑,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对劲起来。
但到底没有机会去问出口,江寄厘便把这件事埋在心里,直到那天。
阿姨给他熬汤时候提到句:“您那天晚上烧得那厉害,就得多喝汤,补充补充身体里水分……”
之后就离开。
阿姨对江寄厘说:“那小江先生您好好休息,中午时候再过来,您有什想吃都告诉,提前准备。”
江寄厘点点头。
室内再次安静之后,江寄厘盖好被子打算再睡会,谁知刚躺下他就视线顿,阿姨来时戴羊皮手套落在桌上,外面天气冷得厉害,他想着人或许还没走远,便起身下床。
江寄厘趿着拖鞋去阳台,看到阿姨和医生两人果然都还在楼下。
江寄厘孕期过三个月,身体各种不适反应都减弱不少,但也逐渐开始显怀,穿着宽大绵厚外套时还看不出来,但脱掉就有些明显,好几次都被琴行小
江寄厘沉默片刻,问道:“您怎知道那天晚上又发烧?”
这话出,阿姨脸色瞬间就变。
江寄厘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其实也是猜,中午来给您做午饭,看您脸色不是很好……”
明显谎话。
正要开窗,江寄厘却突然愣住。
医生似乎还在和阿姨交待着什,表情严肃冷漠,阿姨则直在小心翼翼点头,最后给医生恭敬鞠躬,隔得稍微有些远,江寄厘不确定她说什。
但大概能猜到,可能是:白医生再见。
今天阿姨介绍过,医生姓白。
江寄厘落在窗户开关上手蜷缩下,楼下人似乎要抬头,他猛地朝后仰去,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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