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换过,这里方便,天次就行。”
江寄厘点头,然后示意下,纪灼就乖乖不再动,江寄厘把药油涂在他腰间,点点缓慢
再然后是上药事,邵维觉着可能有钱人家大少爷都这德行,不爱让人碰,明明后腰地方自己上不得劲,还是倔着脾气自己东块西块抹完。
没几天腰上淤青也跟着东块西块,邵维伺候人伺候头皮发麻,三两天就歇菜。
最后还是江寄厘接过这个艰巨任务。
这种事情上江寄厘难得不好说话,当然,纪灼在他面前完全没脾气,让往东不往西,不知道乖多少倍。
这天傍晚琴行下课,邵维果断拒绝和纪灼二人行,纪灼变成个人,江寄厘更不好跟他到家里去,于是就趁着邵维也在,干脆在琴行上药。
小朋友们围着,压低声音问句:“那……人呢?警察那边怎说?”
邵维摇摇头:“没戏,多注意点吧,这几天先照顾他段时间,别太担心。”他们今天去派出所也查下纪灼说出事地点,那块监控早八百年前就坏,这事没头绪没线索,多半就这过去。
话已至此,江寄厘也只能作罢。
这段时间都是伤员最重要,但这位伤员并没有自知之明,比怀孕江寄厘都难控制,邵维焦头烂额好几天,最后发现个不得不承认事实。
纪灼这小子谁话都不听,就听江寄厘,甭管什事,邵维说三次都没用,江寄厘个眼神就够。
纪灼腰上淤青已经有消散迹象,不过依旧惨不忍睹就是。
他拿过药瓶,边拧开边低声道:“疼话提醒声,轻点。”
纪灼身量比江寄厘高很多,他垂眼看着青年认真脸,目光忍不住细细描摹着他每寸五官。
许久他才嗯声,然后小幅度转个方向,这个角度更方便上药,但也把手臂上伤,bao露无遗。
江寄厘视线顿:“胳膊上换过药?”
最初是休息问题,老板都亲口准他半个月假,但纪灼就是死活不回家,晨昏定省风雨无阻,看着特别敬业。
邵维劝几次劝不动,也就算,想着琴行也样能休息,但纪灼还是不听,以前天二十四小时围着小朋友团团转,现在是天二十五小时。
只有江寄厘出声时候他才会放下手里事,听话去沙发上坐着。
江寄厘也无奈,有次趁着喝水间隙耐着心和他讲道理,江寄厘自己说得认真,邵维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因为纪灼眼神快把人给吞。
就这个眼神,别说江寄厘是真心为他着想,哪怕是让他拖着伤腰原地后空翻这小子也能满口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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