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看得到吃不到,只想黏着人好好哄着。
“先生,不用您陪。”江寄厘无奈叹口气,抬起眼看向他:“身体已经好多,您时时刻刻跟着干嘛呀?”
戎缜低头飞快亲他下:“想你。”
江寄厘轻推他下,但男人纹丝不动。
江寄厘压低声音:“他们都怕您,您在身边,想请教问题都不好请教,您别跟着。”
……当然,还有戎缜那个大型挂件。
以前江寄厘会和戎宅佣人请教问题,客厅里花花草草他都有经过手,但现在变成江寄厘侍弄,戎缜帮倒忙,已经有好几盆鹤望兰被男人粗,bao力道弄掉花苞。
江寄厘心疼那几盆长势漂亮花草,怎说都不让他再跟着自己。
男人不肯,江寄厘便不让他碰花。
位高权重戎缜第次在这种事上碰鼻子灰,还毫无办法,眼看青年被他粗手粗脚打搅生气,这才勉强停手。
别想换个地方,他待在这张床上总是不自觉想起昨晚事情,明明想要想些别,但都会被乱七八糟令他羞耻那些东西打断思路。
江寄厘觉得自己应该个人冷静会,但偏偏戎缜直不肯放过他。
吃过早饭后江寄厘刚趴倒在床上,戎缜就拿书过来给他讲故事,江寄厘躺在他腿上,发顶被男人手指轻轻抚摸,没会便又伸到他颈间,继而探进领口。
江寄厘有些无奈,抓住男人手,微嗔句:“先生。”
戎缜掐掐他脸,喉间溢出低笑。
戎缜不说话。
江寄厘在他腰上抱下,靠在
“您去工作吧,程叔都进来好几次,肯定是有事找您,您就别让程叔为难。”江寄厘认真修剪着枝叶,眼神都不给身旁男人。
“想陪你。”
戎缜目光直跟着青年脸。
自从上次之后,江寄厘身体直都不太好,连着拒绝他七八天,亲亲抱抱已经是底线,再过分江寄厘就会跑。
有次他没忍住,稍微力气大些把人禁锢在怀里,青年眼泪都差点掉出来,戎缜忙把人放开,但那晚最后依然连亲都没亲到。
“乖。”
江寄厘翻个身,被男人在屁股上轻拍下。
他有些气,咬下嘴边手,给男人手侧也留下个牙印,但对戎缜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只引得他更加想逗弄羞赧青年。
后来江寄厘实在是困倦,也无暇顾及男人捣乱手,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这几天戎缜都是这样,大宅里其他人都当看不见,只有江寄厘自己不好意思,出卧室和其他人都不太敢搭话,颇有点“只有不出声你们就看不到”意思,做什都变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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