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鸽子汤!”
薄静时:“明天早点起来去买,然后给你炖鸽子汤,好不好?”
脑袋乖巧地蹭蹭薄静时颈窝,虞澜撒娇着说:“那还要吃小蛋糕。”
这样慢节奏旅行也许会漏掉不少热门景点,许多好玩地方也没时间去体验,但对二人来说,这段旅程极其惬意,没有秒钟不是快乐。
以至于在虞澜坐上回程高铁时,脸上还是脸迷茫:“感觉才刚来,怎就结束?”
虞澜觉得真很离谱。
在这样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穿衣服必要,反正每次刚刚穿上睡衣,都会被薄静时迅速剥掉,后来他也就随便,放弃挣扎,洗完澡只穿件浴袍,还能让薄静时少洗几件衣服,更能避免衣服被撕碎。
夜晚凌晨,虞澜趴在薄静时身上,红扑扑小脸满是疲惫,他几乎是气若游丝。
后背被轻轻拍着,顺半天气,他才沙哑着嗓子说:“哥哥,觉得你得去医院查下。”
薄静时:“怎?”
在这段旅途中,开始虞澜还能坚持早睡早起,到后来,他总是晚睡晚起。
虞澜每天睡到中午,起来洗漱吃饭,被薄静时亲亲抱抱,两个人黏糊墨迹到下午,才慢吞吞地出门。
这也不能怪虞澜,而是薄静时实在缠人,最多二十分钟洗澡过程,被薄静时足足延长到三个小时。
淋浴间内水汽缭绕,磨砂玻璃上倏然按上双小巧颤抖手掌,水滴淅淅沥沥地从玻璃面上落下,划开蜿蜒飞溅水痕。
虞澜直在哭,可怜哭声就没有停下来过,每次薄静时都哄他,说马上就好。
虞澜今天早起回,现在还是副没睡醒样子,薄静时
虞澜:“你是不是有杏瘾?”
薄静时:“……”
他确实没忍住笑。
虞澜皱起眉头:“是说认真,你这……你这也太离谱,上网搜过,医生说你这样就是不正常。觉得旅行回去,得连续喝个月补汤补身体,不然身体亏空,真受不。”
薄静时说:“要喝什汤?”
可接连说七八次,薄静时还是没有好。
虞澜真很委屈,洗这久澡,他根本站不住脚,出卫生间时,他被薄静时公主抱在怀里,歪歪靠在胸膛小脸呆滞迷茫,像傻样。
若只是单纯这样也就算,薄静时瘾真很大,以前还有长辈夸薄静时没有烟瘾酒瘾,十分不错,注重卫生,自制力强大,在当代年轻人群体中不多见。
现在虞澜怀疑,薄静时所有瘾都聚集到这方面来。
厨房料理台、落地窗前、阳台上露天浴缸、旋转楼梯……就连花园里躺椅都有他们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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