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吃痛,薄静时就变本加厉,高挺鼻梁在柔软肤肉戳得不断下陷,他亲吮着虞澜,不断发出黏糊糊嘬吻声。
虞澜是真有些忍受不,他今天喝很多饮品,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那现在,他是真感到膀胱酸胀,特别有上厕所冲动。
虞澜很努力地揪起薄静时头,断断续续道:“哈……哥哥,,想上厕所……”
“上厕所?”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牙尖轻轻叼着果冻似芽尖磨磨。他似乎很困惑,“为什想上厕所?”
虞澜懵懵,他老实说:“今天、呃……喝,喝好多,好多水。”
,到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
现在虞澜太可怜。
嘴巴被吃得红肿,唇珠被反复嘬又吃,居然还有小块破皮,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巴掌大小脸被亲又舔,满是潮红,根本没有块完好区域。
身上也同样片狼藉,汗水到处都是,这儿块那儿块,有稠在原地,形成干涸结块。也有反复堆积,垒成座小山丘。
平坦肚皮是积攒最多地方,每次刚结束部分,马上又有新鲜冒出。
“是?是吗?”薄静时哑声说,“确实很多。”
虞澜直在闹腾着说要上厕所,哭着喊着,声音都沙哑。他哭得太可怜,薄静时只能哄着他抱着他去卫生间,路又亲亲虞澜小脸,帮虞澜舔掉眼泪,柔声细语地哄。
“不哭哦宝宝,老公带你去上厕所,”薄静时说,“那宝宝现在要做什?”
虞澜乖巧地搂住薄静时脖子,在薄静时面颊处亲亲,软乎乎地说:“谢谢老公。”
虞澜被薄静时抱着带去卫生间,肩头粉润,漂亮
随着次数增多,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而是清水样稀薄,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
虞澜身上色素沉淀少,浑身都很白净,所以有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最为显著,还是锁骨下方。
淡淡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仿佛还没有盛开桃花那般青涩,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充血红肿,像被碾碎红玫瑰花瓣,只剩下香甜可口汁液。
锁骨周围晶莹水光落在尖端,薄静时注视片刻,低头将上头水珠舔掉。舌尖将果冻似尖芽抵得有些歪斜,但因弹性很好,马上重归原样。
虞澜皮肤太过光滑,薄静时刚想亲吻,就马上弹出去。薄静时像发现件很有趣事,重复品尝,虞澜双目迷茫,不懂为什会有人喜欢这样……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头发,很费劲地哼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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