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规规矩矩交叠放在小腹,虞澜望着天花板走神,不知道在想什。
帮虞澜擦干净后,薄静时趁虞澜不注意,靠近嗅嗅。
尽管被擦干净,但上头仍旧有属于他味道,很浓,其中还混着虞澜自身香气。
薄静时十分满足地将毛巾放进盆里。
他拿出药膏,帮虞澜擦药。
“痛吗?”
虞澜懵懵,他低头去瞧,这才发现原来他破皮,之前他都没有感觉到。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薄静时有些过火,吻得他魂儿都要飘走,发麻到没有知觉。
看到哥哥如此愧疚又心疼神情,尤其是哥哥还在专注看着他伤口,脸几乎要趴贴上去。
薄静时朝伤口吐着气,像哄小孩样哄着:“给宝宝吹吹。”
温热气息喷洒在细嫩肌肤上,带来过电般酥麻感。
里外外擦两遍,才端去卫生间接温热水。
帮虞澜擦拭时,虞澜为方便薄静时擦,特地将膝盖分得很开。
粉红精致膝盖骨因为难为情微微打着颤儿,最上方雪白皮肉片通红,仿佛受到欺负般不再完好,还有小块区域微微破皮。
部分已经干涸结块,另部分正如清晨露珠那般冒着湿润潮气,像层保护网凝在表面,在灯光下反射亮晶晶光芒。
薄静时注视顷刻,可能是目光过于火辣。
这时,虞澜突然低头,很认真地问:“哥哥你洗手吗?”
虞澜小心翼翼地看向薄静时右手。
薄静时感觉这样虞澜有点可爱又好笑,他将手拿过去给虞澜闻,虞澜生闷气似别过头。
他说
虞澜更加难为情,只是点小伤,哥哥干什这大惊小怪……
薄静时将热毛巾水拧干,放在手腕内侧确定下温度,不烫,才开始慢慢帮虞澜擦。
尽管薄静时已经很小心,可虞澜皮肤嫩,很容易觉得痒又或是想要躲避,粗糙热毛巾擦得他发痒,他忍不住将膝盖紧紧并拢。
薄静时望着虞澜紧闭膝盖,又看看自己被困住手,似乎有些无奈:“宝宝,别夹,都没办法帮你擦。”
虞澜脸蛋涨红,他支吾着点头说“好”,眼睫颤抖地将膝盖再次分开,不去打扰薄静时接下来工作。
虞澜稍微用手挡挡,并抬起身,双目湿润纯真:“哥哥,你在干什?”
他看向薄静时手中长管。
薄静时思绪这才被拉回现实,他拆开塑封,挤出点乳白色药膏,轻声说:“给你擦药。”
他望着那块破皮区域,小块皮微微翘起,露出红嫩嫩肉。
眉尖皱得更紧,粗糙指腹怜惜地抚摸伤口周围完好肌肤,薄静时说:“都怪宝贝儿,怪没有轻重,不该这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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