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就是想借着醉酒由头发酒疯,再顺带撒撒娇。
薄静时上床,膝盖用力顶进双腿之间,将他双腿直接分开。只手握住虞澜脚踝,向上抬起,雪白柔软袜子包裹住小巧精致白足。
他注视片刻,把袜子拿掉。
随后再平静地去脱另只袜子。
虞澜心满意足地看到脚,又躺回去,躺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劲。
那是很久之前。
小时候他们还会起洗澡,长大之后,受到约束变多,懂得也更多,薄静时自然不可能和虞澜起洗澡。
虞澜说什,薄静时都说“好”,但他得先哄着虞澜喝点热水,可是虞澜不想喝,直推手抗拒。
推搡之间,杯子里温水居然全部泼到虞澜短袖上。
奶白色短袖料子本来就薄,这下直接湿透黏在纤韧身上,透出不规则肉色,以及若隐若现粉色。
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视线,小声嘟囔:“好热……空调没有开吗?”
薄静时看眼温度,已经开到最低,等会还得调高。
薄静时让人送醒酒汤,但目前还得会,他从保温杯里倒出温水,打算让虞澜喝点水垫垫肚子。
虞澜别开头:“不要!不喝!”
薄静时无奈道:“那你要干什?小祖宗。”
他好热。
中央空调运作声音直在响,他能感受到热气,但他还是很热,体内热是因为酒精,外部热又是因为什?
他双目朦朦胧胧,长长眼睫已经被泪水浸成撮撮。眼尾湿红,因酒精作用微张开唇,舌尖轻微顶在雪白齿关边上,脸迷茫地看向薄静时。
更准确来说,是看向薄静时手掌。
只大掌牢牢扣住他脚踝,手掌肤色比腿要深,形成鲜明色差,宽大掌心更是衬得他
两抹粉色让薄静时瞳孔放大,眼球像被狠狠烫下,他该挪开目光,可虞澜正以种极其诡异姿势躺在床上。
衣服湿漉漉,浑身呈出种诱人绯红。
皮肤在灯光下闪烁细腻柔软微光,条腿压在床面,挤出丰腴腿肉,另只腿微微曲起,短裤滑到根部,看得清二楚。
他还在胡乱哼哼着,通乱叫,会儿喊哥哥,会儿又呜呜地乱叫,说身上不舒服,好粘好凉都是水,他要去洗澡。会又说他怎不会走路,他脚怎不见?
薄静时算是明白。
“才不是。”
“你不是谁是?”
虞澜还在挥舞着胳膊:“走开,要睡觉。”
又慢吞吞地爬回来,亮晶晶地看向薄静时,“哥哥,想洗澡……你帮洗嘛。”
像是想到什伤心事,虞澜耷拉着粉扑扑小脸:“你以前都会帮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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