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动作顿住。
她知晓这个小朋友有些特殊,他母亲让她们不需要刻意关照,平常对待即刻,但通过段时间相处,她知晓这是个聪明、同样也很孤僻小朋友。
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让他做什就做什,但他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小朋友都不敢和他聊天。
他似乎也乐得清静,把椅子搬到更加角落位置。
老师按薄静时要求,剪下块全新小红花。
“不像被打吧?之前把爸珍藏花瓶弄碎,他把揍顿,伤口不是这样子。如果这是被打,这个人拳头得多小啊?”
“如果是被打,好可怜哦……”
“这看就是被小孩儿嘬。”花裤衩小男孩抱臂开口。所有小脑袋齐刷刷朝他方向转来,他啧声,“你们这看干什?有弟弟啊,弟弟成天喜欢咬东西吸东西,之前把手上吸出口印,两三天才退,烦死。”
“华叠你还有弟弟啊?”他们惊讶道,“有照片吗?”
花裤衩男孩华叠拿出电话手表,打开相册给他们看照片。群小朋友:“哇!好可爱!脸蛋圆圆。”
是,想把你哄睡着再去上学。”
虞澜眼睛闭,被子蒙住头,闷闷小奶音从被窝里传出来:“睡着啦。”
但虞澜没有睡着。
这是哥哥第天上学,他担心哥哥受欺负,毕竟哥哥那粘他,也不爱和别人说话,许多事都要他教,没他不行。
小崽操碎心,稳定生物钟都被打乱。
拿完红花放学,薄静时还和老师说“老师再见”。
出门,他路小跑,看到薄凝心后目光亮,可她身边并没有虞澜身影
“哎也就那样吧,就是太皮。”华叠嘴上嫌弃,实际还是带有炫耀成分,“不过有说,弟弟确很可爱,打包票,没有人弟弟比可爱。”
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新生小酷哥,忽然看华叠眼。
他被看得莫名其妙。
放学前,老师给小朋友们贴小红花,并给出夸奖。
轮到薄静时,老师在他额头贴个,刚要给下个小朋友贴,小酷哥突然道:“谢谢老师。能再要个吗?”
幼儿园距离家中不远,出小区步行就可以到。薄静时算插班生,虽是大班,但现在小孩子普遍早熟,已经懂很多。
班级已经形成稳定小团体与社交圈,这会儿来个新人,他们本能会比较戒备与抵触。
尤其是这个新来同学看起来就很欠揍,拽得不行冷酷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生人勿近气场让所有人不敢接近与议论。
本应该如此,但他脸上有块明显红印。
“他脸上怎回事?被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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