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奇怪他为什这说。
但很快他就明白晏瑾舟为何要先请罪,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被压抑久只会更疯,疯到他难以承受。
大殿里烛光摇曳,他低泣难耐声响起,但除身上失控人谁都听不到。
晏瑾舟开始还知道轻重,
或只需要稍作谋划就能把他变为真正傀儡,让他辈子都活在自己掌控之中。
江白瑜眼眸中蒙上层泪光,唇瓣被吃嫣红,他气得脚踹在晏瑾舟腰上:“你会不会亲!不能慢点!朕叫你来侍寝,有你这粗鲁侍寝吗!”
晏瑾舟顺势握住他脚踝,冷声问:“陛下叫过多少人侍奉,他们可曾让陛下满意?”
晏瑾舟深谙眼眸中滋生疯狂,种无法分辨情绪像是浓重云排山倒海般压过来。
江白瑜忽然心生惧意,颗心砰砰砰直跳放低姿态说:“乱说什?朕没有叫过别人。你轻点,朕脚都被你捏疼。”
颗扣子。烛光下,幼帝白皙脖颈下锁骨凸显,肌理润泽。
晏瑾舟呼吸滞,哑声问:“仅此这样,陛下就想臣给您卖命?”
江白瑜抬脚蹭蹭他腰间,挑衅问:“那你还想要什?朕能给便给你。”
晏瑾舟牙关紧咬,握紧双手终于忍住不住按住小皇帝脑袋重重地亲上去。
他心中有气有怨,更有被小皇帝蛊惑到做出违背纲常和君臣之礼恨。所有怨恨失去控制后,晏瑾舟只想把人揉碎吞噬。他亲毫不客气,所有怨气如洪水般倾斜而来。
这就疼?
晏瑾舟看着幼帝纤细白皙脚踝上被他握出片印,嗤笑:这弱还妄想绊倒他,简直不自量力。
他忠心扶持这多年幼帝,现在以这样姿态蛊惑他害他污名。
若此生注定不得善终终,那他还要什君臣之礼。陛下不是要他侍寝,满足他便是。
他轻而易举地摁下那只纤细脚踝,咬着那片嫣红唇瓣哑声说:“陛下想让臣放权是,臣答应陛下,今晚过后,陛下尽管定臣罪便是。只是先帝遗愿,臣不得不辅助陛下,臣愿意以罪臣身份为侍奉陛下左右,等陛下羽翼丰足能独揽朝政那天,臣死而无憾。”
“唔,唔!”
江白瑜被亲喘不过气不断挣扎,双手不住捶打着他,找到机会就咬他唇舌。
但是晏瑾舟好似没有痛感样,无论怎被咬都没有丝毫退缩,任凭他血在两人口齿中不断晕开。
直到滴温热泪水流入口中,他才停下来。他重重地呼吸,眼中带着失控迷离望着被他压制得动都不能动小皇帝。
看着那弱,那小,只需稍用力就能拧断他脖子,掐断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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