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家柏,们分手吧。”
不要把
所以,永远留在身边,救赎,好不好?
于是下秒,她推开他手臂。
“救赎你?”林心姿侧头看他,“做你生命里唯阳光?因为你爱,所以要接受你阴暗、善妒与肮脏?”
“不,徐家柏。”林心姿站起身,看着他:“做不到。‘爱’不代表着切——曾经以为它是。但你让发现自己过去错得多离谱。份健康感情不会是单方面味服从与付出。想不承受爱情义务必然要随之承受可能麻烦与痛苦。”
“家柏,你说得没错,百分之百服从爱情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给。但抱歉,这样你,没有办法接受。做不救世主,不想去做另个阴暗灵魂唯救赎。生命里光不多,照亮自己都不够,没有力气去照亮别人。”
实话。
林心姿信。
她愣在那里,脑子迷乱像是被熨斗熨过,炙热蒸汽与煳思绪。她看见徐家柏拉住她手,将她揽在怀里,问她:
“所以,宝宝,你原谅,和回家好不好?”
他轻轻吻着她发,唇微微颤抖,每根头发丝,都是他久别重逢。
“归根结底,人应该学着自救。”
他爱如此诱人,但她知道,那分明是饮鸩止渴毒药。
又是辆地铁进站。
林心姿说完这番话已经拎包站在徐家柏面前。徐家柏半仰着头看她,她眼神坚定,不再有缓转余地。
他心凉,于是下句话,从她好看嘴里吐出。是最后,属于他判决——
在他拥吻里,林心姿想起自己爱情理想——找个对自己好人。对自己百分百服从人,无条件地爱她、宠她、呵护她,免她惊、免她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细心安放、妥帖收藏。哪怕他不完美,但他对自己爱却是完美。
而徐家柏,就是这样人。“你找到。”——个小小声音在对自己说。
地铁卷走新拨乘客。乘客们低着头上车,再各自转向个方向,继续低着头看手中方屏幕。如果这时候面向站台乘客们稍微抬抬头。会看到站台中央不锈钢椅子上,对拥抱男女,他们般配又情深——那个男人脸低垂着,看着那个女人,站台乘客们看不清他表情,他嘴角似乎弯弯勾起,又似乎没有。他神情狡黠,又似乎深情。
但可以确定是,他对着那个女人耳边说句话,他说是——
“心姿,承认阴暗、善妒与肮脏。本来就是活在阴暗角落人,但心姿…”他紧紧手臂,“你是生命里,唯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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