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着她。
”见唐影摇
摇头，她接着八卦：“对你没看韩涵姐当时那个表情，愣在那里，嘴张得大大
，然后还非说是
…脸都扯红。老板本来烦躁，看到她那样，更烦。”
“唔，不过觉得挺神奇，韩涵做事
向仔细，怎
会犯这样低级错误？”
崔子尧愣，转开眼神：“估计是太累吧。忙过头。而且她桌上老是放瓶红酒，喝酒也可能会影响注意力。”
“这次事情比想象中严重很多，不出意外，她应该要离职。”唐影瞥小姑娘眼，忽然笑笑：“其实还挺好奇，到底是什事情能让韩涵出这样岔子。如果真是因为喝酒，那可得多谢它，以后只买那个牌子酒。”
崔子尧干干赔笑会儿，又小心看唐影眼：“其实大家是不是都不太喜欢韩涵姐？”
“她那个性格……你觉得呢？”
实习生没回答。见上司不抽烟，自己也不好意思接着抽烟，在沉默时间里，她拿打火机在手上转着玩，玩会儿又噗嗤噗嗤下下摁动火焰。
火苗贪婪舔舐周遭空气。沉默让氧气稀薄。
过很久，崔子尧才犹豫开口：“唐影姐，偷偷和你说个事儿……”
“是你。对吧？”唐影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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