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无法直视这样
眼神。伸手覆盖住
她眼。叹口气。
他掌心有些微茧，抚在眼前，略微毛糙触感。
下
秒，她听到他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
“王玉玊，
暗恋你，整整六年。”
，她就这
睡着。
等王玉玊醒来时候，天已经完全黑。耳边还是那首陈百强《偏偏喜欢你》。小声循环播放。车子停在路边，东城区老街，两旁是热闹喧嚣服装店、小食摊，路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隔绝在车窗户外面。
模模糊糊，依稀是花露水味道，反应会儿才想起身在何方。
往常醒来第反应是看手机查邮件与微信。而此刻，有人夺去她注意力——
严吕宁直坐在驾驶座，安静守着她。没叫醒她，只是将车小心停在路边，等她醒来。他看着自己，眼神变幻。
“严教……”她还未完全清醒。
他打断，“叫吕宁。”
她弯嘴角无奈笑起来，说好，吕宁。她也回看他，说出结论：“吕宁，你喜欢？”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说得像肯定句。
王玉玊眼睛像猫，因为背着光，眸子亮晶晶，毫不掩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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