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摸你干嘛?!”谎话多重复几遍,那人也有底气。
唐影急起来,扯他领子:“怎没有?!你别想不承认,下站下车你跟去找警察。”
那人听见警察两个字,下也着急起来,狠狠劈去唐影手,又推她把,大骂:“有证据吗?你拍下来吗?就说摸你?是你想被男人摸想疯吧?”他指着唐影,破口:“大冬天穿这短裙子挤地铁,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摸吗?”
他声音更大更激烈,下子,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唐影腿上,带几分暧昧审视——打底丝袜,短裙,猫脚细尖高跟鞋…
动生产线压缩罐头。唐影昨夜没睡好,她特地找角落歪着,微信发完就将手机扔进包包,手高高拉扶杆,脑袋埋在手臂与肩膀形成夹角之间,半阖着眼补眠,脸萎靡不振。
大概是神态过于萎靡,让些人以为有可趁之机。瞄上唐影,借着人流挤到她身侧。
她今天穿套粗花呢黑色西装套装,仿香奈儿经典款式,裙子长度介于大腿与膝盖之间,打底丝袜。地铁拥挤,对陌生人之间触碰习以为常,她没太放在心上。
等唐影发觉不对劲时候,那人已经将唐影视作“不太敢反抗”胆怯女生,得寸进尺,摸够大腿,又打算将手往裙子里更深处试探。
“喂!你他妈手放哪儿呢你?!”
唐影没想到他会有如此言论,“荡妇羞辱”外加“受害者有罪”理论轰炸地她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荡妇”在这个社会始终是个危险词,任何个女人旦被划入其中,
那人这才惊,猛地缩回手,心虚看向唐影,片刻前还任君采撷女人下变张面孔,横眉怒目瞪着自己,声音尖锐。与此同时脚上疼——这女人穿着细跟高跟鞋,对准自己脚面就是利落脚,他脸皱成团,庆幸是冬天鞋厚。
反应过来,刚刚被触碰过地方像是被群蠕虫扭动着爬过,唐影阵恶心,情绪转成愤怒,半仰着脸死死瞪那人。他比自己高上半个头,副小眼镜架在鼻梁看起来文文弱弱,没想到人面兽心。两人动静引起其他人侧目,大家纷纷从手机视频与地铁读物里抽出几分注意力,不动声色围观起来。
“你刚刚手摸哪里呢?”唐影拽那人领子,又问遍。
她从来不是好欺负女人,网络上防色狼指南很多,她学过些,应对关键是要硬气,你硬,他们就软,反之亦然。
那人穿件暗褐色毛衣,领子被唐影不留情扯长,露出里层破洞肮脏秋衣,众目睽睽之下,他感觉到难堪,扭脖子,半天挤出来句:“干嘛?哪有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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