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没有料到,有事的是自己。
Maksim竟然反咬一口,说她故意伤人,报了警。
面对警察的询问,他瞎话说得可真是顺溜:“警官,我没有侵犯她,我喝多了,在路上遇到她,之前我们做同事的时候关系就不和睦,所以我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发生了争执拉扯,她就拿刀刺我!她这是故意伤人!竟然随身还带着刀。噢,天啊,多么危险的家伙!”他扶着腰,哎哟一声。
朱旧看着他无耻的嘴脸,真想扑过去抽他两巴掌。
很快Maksim的律师就赶来了警局,他常闹事出入警局,律师处理这种问题已驾轻就熟。
这一次,他的闷哼声更重,响在她肩头。
朱旧闭了闭眼,隐忍了好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母亲,这是救人的手术刀,此刻,我却被逼着用来伤人。
医院里。
朱旧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紧握的双手微微发颤,侧耳听着里面为Maksim处理伤口的医生在训话。
着她眼中的愤怒与屈辱,以及慢慢涌起的水光。
欣赏够了,他才再一次低下头来。
当他的嘴唇落下来的同时,朱旧的膝盖也恶狠狠地朝他的要害袭击而去。
她隐忍着,强烈克制住咒骂与胸口泛起的恶心,就为这一刻他放松警惕。
一声闷哼,Maksim捧住她脸的手瞬间松开,他弯腰的同时,却依旧一只手扣住她。
他与Maksim私下碰面后,对朱旧坚持Maksim意图侵犯她的控诉提出了反驳,他没有多说别的,只让她出具证据。
没有人证,那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的,大雪天的在外面喝什么酒,喝醉了就闹事。”
“还好没有刺到要害,又止血得及时,否则天气这么冷,在雪地里等那么久,小心要了命!”
……
朱旧疲惫地掩着面孔,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臭婊子!”他咒骂一声,甩手一个耳光就扇过去,将她推倒在雪地上。
朱旧躺在雪地上,一边脸颊趴在雪地里,是刺骨的冷,一边是被扇得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
她咬牙,让自己保持冷静与清醒,她慢慢坐起来,将身后的背包抱到身侧,一边瞪着他的动静,一边迅速在背包最外层口袋里摸索着。
朱旧那一踢因为离Maksim太近,其实并没有踢得很严重,他缓了缓,捡起雪地里的酒瓶,大灌了一口,然后将酒瓶砸向了身后的围墙,在夜色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她站起来,转身就跑。然而Maksim动作比他更快,他拽住她,眼中有狰狞的光。抬手,粗鲁地扯她的衣服。当他的手探向她的身体时,朱旧握在手中的刀扬起来,刺入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