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住房间虽然没有傅云深那间大,但比之学校宿舍,简直天差地别。她东西不多,除换洗衣服与日常用品,就是课本书籍,以及本陈旧厚厚黑色牛皮日记本。
海德堡是个很古老城市,不是太大,而她就读海德堡大学,学校是没有围墙,整个旧城区都是海德堡大学校园。所以这栋半山别墅,离学校并不是太远。朱旧准备辆自行车,她决定利用它做往返学校与别墅交通工具。
收拾好东西,朱旧接到Leo电话,向她表示谢意。闲聊几句,挂电话时,朱旧忽然问他:“傅先生是不是莲城人?”
Leo说:“噢,对,你们来自同个城市呢!这还真是种缘分!”
她沉默会,又问:“他什时候出事故?”
。
他对她那点心思从未掩饰过,所以朱旧也从不装傻,先后拒绝过他三次。
毕竟在起共事大半年,她还是解释道:“Maksim,昨天才刚刚确定下来新工作,所以才没有跟同事们说。”
“反正你就是不够意思!”Maksim不依不饶。
朱旧没有再多说,她整理好东西,说声“走”,转身离开。
“半年前。他昏睡很久,三个月前刚醒过来,就来海德堡。”
朱旧讶异:“以他目前情况,应该留在国内,在医院调养才是最好。”
Leo叹口气:“他痛恨医院,也不想见到家人……”他没有再多说,只拜托朱旧多用点心照顾,除身体上,最好能让他走出房间。
他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讨厌切光线。白天放下厚重窗帘,晚上也不允许家里灯火通明,需要时候,他也只开盏微弱台灯。他拒绝与人交流,就连Leo同他讲话,他也是寥寥数语。医生说以他情况,装上假肢,行走没有问题。可他拒绝,他把自己困在轮椅上,深陷在黑暗、寂寞、封闭世界里,不愿出来。
挂掉电话,朱旧发会呆,如果之前还有点小怀疑,觉得世
Maksim却把将她拽回,力道很大,她踉跄着直扑进他怀里:“Mint,们还会再见吗?约你,你会出来吗?”
朱旧挣扎逃开,其实她并不太想见到他,他酗酒,骨子里又有股子狠劲,喝醉什事情都做得出来,很多次因为醉酒打架闹事进警局。以前有次他借着酒意把她堵在更衣室里,幸好同事及时出现。她有点害怕他。
她说不来敷衍话,“们还是不要再见面。”
说完,她飞速地离开更衣室。
她看不到,身后,Maksim醉意醺然眼睛里忽然涌起股凌厉狠劲,他抬脚,踢翻身旁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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