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意有所指,是啊,曾结过次婚女人,怎会是第次戴戒指呢?
可她并没有撒谎,当年啊,那人对她求婚时,用不是戒指,而是块腕表,他亲手制作,表盘是片深蓝色星空,在黑夜里会发出璀璨星光。
朱旧拍拍脸,让自己从回忆
啧啧,这口气!朱旧没跟他争,但她也不会真收下,因为她平日里从不戴首饰。先拿着吧,回头再还给他。
“这还是第次戴戒指。”她转转戒指,忽然低声说。
季司朗讶异,“第次?”
怎会?她明明……
“嗯……”朱旧翻个身,将手掌盖在眼睛上,嘀咕道:“好困,睡会儿。”
戒指以及他认真神色,瞪他,“喂,季司朗,入戏太深啊你!”
季司朗却动不动地看着她,满眼坚持。
朱旧抚额,“好吧好吧,接受。”她伸手去抓戒指,却被季司朗避开,他握住她手,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还俯身在她手指上落下个轻吻。
朱旧身体僵。
季司朗抬头时表情忽然换,勾起嘴角冲着她眨眨眼,“Cut!怎样?够拿影帝吗?”
他嘴角动动,但没有再问。取过沙发上薄毯,搭在她身上。
他们吃过晚餐后驱车离开,季司朗送朱旧回家,他还要回医院,车离朱旧公寓还有段距离时,她让他停车。
正是旧金山最美秋季,她住那条街非常安静,道路两旁种植高大银杏树,这个季节,叶子都黄,落地,特别美。朱旧很喜欢听鞋子踩在树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细微声响,那是独属于秋天声音,她最喜欢季节。
夜里有点凉,她紧紧风衣,伸手插进衣兜里时,摸到个东西,是季司朗给她那枚戒指,她拿出来,对着路灯看看,那种少见绿色真非常非常美,就连不喜欢首饰她都为它心动。大概是女人对戒指有种天生喜爱吧。
她想起季司朗在她下车时问她那个问题,你真是第次收到戒指?
朱旧抬脚就踹他,“去死!”
若不是知道他压根不喜欢女人,与她婚事也不过是被家里逼得急掩人耳目,她真要被他这个样子给骗。
“你真该改行去做演员。”朱旧又躺倒在沙发上,打量着无名指上戒指,非常漂亮祖母绿,哪怕她这种不懂玉石人,也瞧得出来是年代久远珍品。
她想起什,说:“季司朗,这戒指不会是你们家传家宝吧,那可不敢随便收。”说着就要脱下来还给他。
季司朗按住她手,毫不在意语气:“们家别不多,这种不知什年代玩意儿倒是多,你拿着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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