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琪却置若罔闻,依旧在扯着自己头发,手中已扯下很多断发,忽然她蹲下身子,开始用头撞墙,遍遍地呢喃着:“西洲怎还不来,他怎还不来……”
乔嘉乐忽然冲过去,抓住她伤害自己双手。乔母也跑过去帮忙。可失控中乔嘉琪力气极大,恶狠狠地把她们两
“新年快乐,十二。”
新年快乐,岁岁有今朝。
在城市另端。
莲城精神病院病房里。
当零点钟声敲响,乔嘉乐看着姐姐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神色中带慌乱与狂躁,口中念念有词,西洲,西洲。西洲怎还不来?西洲去哪里……
“你有过约定,还是去吧。”沉默片刻,阮阮忽然说。
傅西洲讶异地看她眼,他将车停在路边。
“阮阮,你说真心话?”他握住她肩膀,让她直视着他。
阮阮在他眼神下败下阵来,叹口气:“……假话。”
他笑,亲亲她额头:“不要你觉得有点点委屈。好,们回家。”
袋里,揽紧她肩膀,走向停车场。
车子往家方向驶,快接近公寓时候,阮阮终于还是开口:“十二。”
“嗯?”
“今晚……你不去帮乔嘉琪过生日吗?”
她记得明天是乔嘉琪生日,也记得他们之间那个关于零点约定。
她开始揪扯自己头发,恶狠狠。
乔母去拉她,她,bao躁地挥着手臂,巴掌就甩到乔母脸上,很重,她痛呼出声。
“妈,你走开,别靠近她。”乔嘉乐将母亲拉开。
乔母捂着脸,坐在床上,唉声叹气,默默垂泪。
“姐。”乔嘉乐慢慢走近她,轻声哄她:“们吃蛋糕好不好?买你最喜欢栗子蛋糕,很好吃。”
她点点头。
终究也是自私啊。
他们回到公寓,阮阮取出瓶红酒,点上蜡烛,熄掉灯,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细细碎碎说着话,喝酒,静待零点。
当窗外此起彼伏焰火声响起,他俯身亲吻她。
“新年快乐,阮阮。”
傅西洲说:“跟嘉乐说好,明天早过去。”
其实这是他单方面决定。下午,乔嘉乐就打电话问他什时候过去,他直言说,对不起,嘉乐,今晚去不,但是定会去帮嘉琪过生日,明天早就过去。
乔嘉乐当即就生气,说很多难听话。晚上在疗养院,她再次打来电话,先后打好几个,语气从最初强势,到最后带恳求之意。见她那个样子,傅西洲心里其实并不好过。
可有什办法?除夕夜守岁,这重要时刻,他不能再次抛下阮阮,去到另个女人身边。
乔嘉乐说得对,他确实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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