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微微苦涩,阮阮其实不是特别喜欢,她喜欢口感纯正朴实米酒。
她喝口啤酒,咋咋舌:“好想念风妈妈手工米酒哦。”
傅西洲仰头喝大口酒,才慢悠悠地说:“不要贪心。”
“是!”她大力点头,与他酒罐碰碰:“干杯,为这月色!”
他失笑着摇头。
行李箱,她坚持要自己拿进去。她抬头,对他俏皮笑:“是,傅先生。”
她将行李箱里衣服件件拿出来,挂进主卧里衣帽间,他衣服移到左边,她占据右边地盘,她拨拨,整理好。她退开点点,看着他衣服与她亲密地并列在起,嘴角微微翘起来。
她换新被套床单,嗅着床单上淡淡洗衣液清香,仿佛还带着点他身上味道,她忍不住开心地在床上打滚,头埋进枕头里,深深深深呼吸。
“你在干吗?”他洗澡出来,讶异地看着她怪异姿势。
她弹起来,嘻嘻笑:“没什!去洗澡!”溜烟跑到浴室去。
罐啤酒很快就喝完,阮阮兴致高,又跑去取,把冰箱里剩下几罐全抱过来。傅西洲曾见她大碗喝过米酒,知道她酒量好着呢,也懒得管她。
她喝酒上脸,几罐啤酒下肚,脸色就酡红片,其实没醉,却副醉眼蒙眬憨态。她将腿盘起来,任身体缩在柔软单人沙发里,裹着毯子,歪着头看他,对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五岁时候,爸爸妈妈空难去世,外公将接到阮家,他是对很好,在吃穿用度上从来都给最好,但他很忙,开不完会,老是加班、出差,周末也经常不在家,个礼拜能跟他吃上两顿饭,就很不错。更别说能同你好好聊天、谈心。”
“从小就由家里保姆照顾,而保姆,听命于舅妈。在阮家,虽然外公言九鼎
洗完澡出来,她擦着湿漉漉头发走到露台上,已经过立夏,气候渐渐回暖,夜晚风微凉但是不冷。临近月中,夜空中轮圆月,月色盈盈地照在河面,映着波光粼粼,偶有货船从江面驶过,汽笛呜鸣声响起,又很快远去。公寓远离闹市区,很安静,也没有连绵闪耀霓虹灯,因此这样月色,无比静美。
这样美月色,她忽然好想喝酒。
她翻翻冰箱,哇哦,有啤酒!她取出两罐,到书房去找他,她晃晃手中啤酒:“十二,想喝酒,你要不要陪喝杯?”
他正在阅读邮箱里份工作报告,看眼屏幕上繁杂数据,又看眼她明媚笑脸与她手中酒,他站起来,边说:“大晚上喝什酒。”边已经抢过她手中啤酒罐。
她好笑地在他背后做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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