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轻笑声,咬下习忧耳朵尖,低着嗓:“习哥,去金榜郡府吧。”
在大学校园门口玩儿车.震,这太有伤风化,但凡顾仇这辆跑车在附近某个监控射程范围内,那是隔天就能上头条程度。
顾仇挑逗归挑逗,这出格事儿,那是真干不出来
习忧这会儿理性和感性相比,真不占上风,顾仇这话相当于把他仅存那丝理性撕个稀巴烂。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放任那点远不够令人深醉酒精将自己蚕食。
……
在习忧伺候下,顾仇感觉自己倒像是今天喝酒那个。
人软绵绵,没力气,像被人抽去骨头。
但顾仇听懂。
习忧想到当年那件事,他在顾及自己情绪,他担心自己阴影未消,心有芥蒂。
那件事确实在顾仇心里边梗很多年,在很长段时间里,他都无法以平和眼光去看待人与人之间亲密行为,最严重时候,他甚至没法正视自己生理上需求,他觉得社经是件让他感到羞耻、恶心、厌恶事。
但六年多时间不是白过,世界顶尖心理专家不是白请,自调节能力也不是断没长进……
而且他也算不上是真失身,要是还陷在其中看不开、走不出,多少也太没出息点。
着上好、剔透玉。
习忧力道不自觉加重。
车内漆黑片,如果打上灯光,就能看见顾仇那原本纤细白韧腰肢被习忧手掌来回抚得泛红。
渐渐地,习忧也意识到自己不能逮着个地方使劲儿薅,他手掌上移,指尖触到点。
他用手指轻轻捻下,顾仇发出呢喃似哼。
只是在最后,那被顾仇撕成碎片理智终究还是顶住。
他俩都没有任何准备,作为个医学生,习忧知道这蛮来不会好受,他不想让顾仇生生遭罪。
但耐不住某人丝毫不知收敛。
习忧闭闭眼,攥住顾仇手腕,扣到他头顶,整个人欺上去:“欠.操?”
两人脸凑得极近,灼热呼吸相互纠葛。
习忧这问,让顾仇有点挂不住脸。
显得自己多敏感、多脆弱似。
顾大少爷觉得不爽,就喜欢来点挑衅人话。
于是下秒,习忧感觉顾仇手指在自己身上作妖,又听见那手指主人凑近自己耳朵,低撩地说句什。
“……”
这声儿明明是勾人,却让习忧忽然止动作,停下来。
察觉到习忧停顿,顾仇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于昏暗中对视,彼此眼睛并不清明。
习忧凑近,抵抵顾仇鼻尖,嗓音沙哑:“如果……你可以?”
这话中间那短暂顿,顿得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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