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忧说:“你要还生气,就去食堂吃。”
“没生气。”顾仇本来就已经不生气,习忧接连来这两句,他身体里就是装整个大气层,这会儿都该散没。
顾仇又问:“你不是生气?”
习忧似乎是提下嘴角,摇头说:“没。”
“撒谎。”顾仇说,“你那句‘闭嘴’出来,以为天上瓢雪。”
:“食堂。”
“去食堂干什?”
这话问得就很多余,习忧还没说话,顾仇自己接上:“安贝会儿就过来,带你那份饭,你这是要不买他账?”
习忧沉默着站两秒,又坐下去,看着顾仇眼睛:“不生气?”
顾仇被问得愣,心瞬间塌下。
习忧什也没说,只是很淡地笑下。
顾仇也没继续问。倘若习忧问他为什生气,他也答不上来。
自己都答不问题,没理由拿去追问别人。
他原本是生气没错,但早上生气并不只他个,习忧情绪明显也不太对。
在这种情况下,他和习忧说话,照理说是容易遭冷脸。
他甚至已经做好贴冷屁股准备,完全没想到习忧会来这句语气温和反问。
这就好像你闯入敌营以为敌人要朝你丢个炸弹,结果他转头给你放束烟花。
顾仇时没接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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