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当真欢喜?”
鲁智深听闻,字难答,史进道:“哥哥怕见大郎,大郎也常恨不得就此死,想去寻哥哥时,却心知哥哥不见是为好,大郎虽情愿不要那好,只愿与哥哥得见,又岂能只为与哥哥得见,却教哥哥不得好?”他轻叹声,道:“哥哥,你既要大郎得好,大郎自也只要哥哥得好,便是哥哥回时自又参佛念经忘大郎要哥哥得好时,大郎也只要哥哥得好。”
鲁智深听,半晌无话,终只道:“大郎,洒家,”顿回,忽堕下行泪来,“教你吃许多苦”,再说不出个字,两个寂然无声。
多时,史进道:“小乙哥,胡说那许多,真个教你见笑,”低叹回,又道:“此刻却是起风,到底严寒,小乙哥便回吧。”
鲁智深听闻,又默默望那帐门回,终再不答话,披月离去。
他自走得刻,史进从帐内走出,挑帐帘,抬眼望那月色回,忽自语道:“哥哥,莫怪大郎,这月光把你身影照在帐上时,大郎便是死上千百回,又如何会将哥哥认作别个?只是大郎若不认你做别个时,恐哥哥却不肯与大郎说个字。”
他望那月色,忽笑回,又道:“哥哥,你只道受苦,你又何尝不苦?不能与哥哥得见时,想到能与你受处苦,心中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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