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方主,哥哥两人前途便有望。”
话已至此,史进对他两个来意也窥得三分,果然那陈达续道:“大郎既是路头领,便与俺哥俩提拔个副将做耍,俺们兄弟道拿那史文恭,立下头顶大功!”
史进道:“哥哥们既有这番心,弟弟自当鼎力相助,只是点兵用人之道弟弟原不甚懂,点将册子径自交付杨制使,这便去同他知会声,引荐二位哥哥。”
陈、杨两个自是欢喜无限,当即三人同去寻杨志,史进特将来意说明。那杨志原是个极有眼界,当是时,举荐何人为副将他心中早已有十分计较,正待在册子上点那宣赞和孙立名目报去军师吴用处,见这史进引陈、杨二人来,心中只道,此二人虽不如那宣、孙二人技艺高明,却也自有威猛过人之处,再者副将本非十分要职,但有些悍勇,于战局干系倒不甚重,与他等担当倒也无妨,加之他等又是毛遂自荐,又有史家兄弟推举,若是拒,倒要坏义气,当即也便口应承下来。杨、陈二人大喜,千恩万谢,当日拉史进吃酒相庆,不必细说。
次日,宋江自引领五路兵将直指曾头市去,因那史文恭在各个寨口埋下陷阱、伏下重兵,梁山兵将只在寨外五里处驻扎,只派时迁扮成细作进寨前去探明敌情,五路大军按捺不动,三日不曾交战。陈达、杨春两个原只盼着博命厮杀,见此胶着之势,好不焦躁,每日里只在帐里喝酒叫骂,甚腌臜言语尽管来使,史进往日听惯他等口不择言,倒不觉烦恼,杨志却哪里受得这等阵仗,只抽朴刀在手,指着陈、杨二人骂道:“你这等杀才,再来聒噪,那史文恭不来纳你命,洒家却先自割你等脑袋!”
陈、杨二人碍于史进在场,不敢造次,待得杨志自去鲁智深、武松那路军中议事,陈达却只背地里啐道:“甚鸟东京殿帅府制使官,须不曾吓倒爷爷!他若是真好汉,却休来言语相挟,只来与爷爷过上百招,若能真砍爷爷头去,死而未悔!”
史进听得回,笑斥道:“哥哥好不晓事,者军令如山,杨制使在上,你等在下,他既开口端即是命令,你等领命就是,何来恁许多鸟腹诽?二者杨制使本事与你二人有若云泥,若当真动手时,取你头颅直如探囊取物,却休再生事。”
陈达气道:“大郎如今好势利,却也只肯帮那外人。”
杨春道:“你休胡说,你让大郎夹在中间,却怎生是好?”又对史进道:“大郎莫恼,这厮是个蠹虫蠢物,休同他计较,等日后不招惹那杨志便是。”
至此倒是相安无事,到得第四日,那时迁回到军营,向宋江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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