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什心思再睡午觉,恰好温峤从洗漱完出来,他摸下给温峤留那盒蟹黄焖饭,已经完全冷透。
谢吟池便主动说要帮温峤把饭拿到楼下值班室用微波炉热热,温峤看他心不在焉模样,便跟着他起下楼全当散步。
等电梯时候谢吟池也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电梯已经到四楼,听到温峤叫他,他才愣愣抬脚进去。
“不是你主动提分手吗。”温峤仰头拉伸下睡发僵背部肌肉,余光注视着谢吟池,问道:“你怎看起来比他要伤心多。”
谢吟池扭过脸,有些错愕。
他目光始终归置在谢吟池身上,侵略性在他说话同时逐渐漫入景深。
谢吟池脊背凛痛,无形中有种被当成猎物在审视错觉。
他既然什都知道,却在此前绝口不提。
密室里事情也样。
谢吟池也听得出来他很难过,但谢吟池并不清楚这场恋爱初始原因对他来说是否真那重要。如果自己承认之前是喜欢他才会跟他恋爱,会不会让他好受些?
友们却还是会因为他而受伤,这让他在坚定自己初衷同时又常常觉得歉疚为难。
“随随便便”贺昀祯扯扯唇角,“这几天让你觉得度日如年吗,所以迫不及待要跟分手?是做什让你不高兴事情,你总得给个理由。”
谢吟池给不他答案。
贺昀祯算得上位完美恋爱对象,在这三天里做面面俱到,没有任何可以挑剔地方。
盘惊心动魄桌游,让朋友彼此猜忌至自相残杀都是因为场外信息。
“你怎偷听们说话。”
“床就靠着阳台,那扇门又不隔音。”温峤那脑袋金
欺骗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而过。换做以前,谢吟池会觉得自己才智过人,但现在只余下点被攻略任务逼迫荼毒后疮痍。
谢吟池无从反驳,默认罪名成立。
就在谢吟池以为这场从头到尾都是谎言恋爱关系可以正式终结时,他听贺昀祯用那副极具辨识度嗓音平静对他说,“谢吟池,你真该死。”
——
谢吟池看着贺昀祯头也不回离开寝室,眼睛里好像进掉落睫毛,快速眨好几下才缓解那种突兀异样感。
如果所谓场外信息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说,谢吟池也就不会被对方质问地哑口无言。
他沉默让贺昀祯有放矢。
“谢吟池,其实你直都在骗。”
“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里,你跟说都是假。你不喜欢,从开始就不喜欢,是吗?”
贺昀祯有种近乎于残忍敏锐直觉,但面对谢吟池时候,探索雷达往往是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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