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身上酒气并不是谢吟池以为情伤买醉,而是在他要离开老宅时候,被他便宜哥哥给堵,找不到别处为难他,就只能在台面上激他喝完排子弹杯才能离开。
029也没有想到,此刻他竟然还有看书雅兴。
眼睛都被酒精熏红,还能看得清那些小字吗?他体内酒精含量可不低。
029重点还是放在贺昀祯身上。
但贺昀祯什都没有干,静悄悄坐在那里,电脑屏幕上播
太近。
就像个人去蹦极,在站台上,别人告诉你,每三万起才会出件突发情况。
本意是安慰你,接下来极限行为是安全。
可你只会想,这根本就不是万无失事情,三万分之概率够小吧,但这要你出事,这对你来说就是百分百事故,万倒霉就是你呢?
蹦极人还有得选,实在害怕就打退堂鼓,可是谢吟池没有选择。
十分钟之后,他就重新下来回到自己座位前。
他也不知道今夜自己该干点什。
打发时间可以干事情很多,温峤思考会儿掏出块10X10掌上画架,在上面封好画布,然后开始点点勾勒起来。
等到墙上电子钟为晚上十点报时时候,除谢吟池待在床上焦虑翻来覆去,其余三人都坐在自己位置上。
电子提示音向起来,离寝室大灯开关最近温峤就自觉地伸手按下开关,原本亮堂得如同白昼寝室下子就陷入黑暗。
谢吟池不敢再想,他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要求029提前启动强制入睡机制,他想着,好歹能多活会儿。
直到失去意识前刻,谢吟池还在揪被角,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
029在谢吟池入睡以后,切换到寝室全知视角。
这间寝室人看起来都很刻苦,个个就像是在熬鹰似谁也不睡,但也没有在干什有意义事情。
温峤在掌上画布中用铅笔勾只哈巴狗,这种程度创作对他来说可以类比用菜刀削水果,没有必要。
他们桌子上台灯都调很暗,温峤朝另外两人看眼,谁也没有要动身上床势态。
谢吟池平躺在床上,被子齐齐整整将他整个身体罩严严实实,即便是背靠着暖气,他还是感觉自己身体在发抖。
029实在看不下去,宽慰他说这次应该是没有问题。
上次应该是那条辟谣声明导致贺昀祯情绪变化,这次则没有任何可以构成导火索东西。
谢吟池听029安慰却并没有好受很多,因为他就算睁着眼睛,都能无端回忆起那天晚上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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