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按时按点抵达目地,贺昀祯就被群连他自己都叫不出名世交好友围过去。贺氏集团这几年将重心转移回国内风头正劲,资源和财力即便是同为老牌豪门他们也难望其项背。
豪门底蕴差距也是造成阶级成败重要因素,有些人往上数不过才富两三代,而贺氏祖上数十代家主都是响当当人物,如此宏远财富积累,又没什分支,这代殷实家底也足够让贺昀祯在真正主角没出现之前,成为这场宴会当之无愧台风眼。
贺昀祯本人举手投足间绅士做派也吸引不少暗自观望名媛小姐,更有人试图掐尖,大着胆子撞到他身上然后娴熟在他西装口袋里掖进自己联系方式,但记记媚眼却像娇燕掠空没有痕迹,也得不到丝毫回馈。
谢吟池见贺昀祯短时间内也抽不开身,便借故上厕所离开前厅后直接奔着楼上岑近徽房间去。
岑近徽依旧不适应这种场合,即便这是他自己生日宴。所以除开场答谢宾客时他在楼下站会儿,等客人各自活动起来,便也没有他事情。
拍戏时候就是应该入戏。哪怕无意中产生情愫,那也不是真喜欢。等到杀青时候,及时出戏就好。
其实谢吟池也知道自己现在才想明白这点已经有些迟,好在这场戏还没有真ending。
在这场私密电影即将结束之际,贺昀祯重复着电影中主角日记旁白,谢吟池兀自垂着眼睫好像快要睡着般,听到他声音才轻轻抽搐下,翻个身将脸埋在他肩颈处闷闷打个哈欠。
“你真没有偷偷睡觉吗。”
这无聊片子,两个小时,难为贺昀祯从头看到尾。
谢吟池见到岑近徽时候,眼就看出他脸上扑粉,看起来要比他本人肤色略深些。
他眉目齐整标致,
“没睡。”贺昀祯听着他刚睡醒尚且不太清明嗓音,又给他喂水,在光线不明荧幕前理理他滚到翘起头发,“再坐会儿就该上楼。”
在谢吟池昏昏欲睡之前,他们商量好在这里待到五点,然后去楼上行政套换上正装,大约六点出发,七点之前抵达目地。
现在也快五点。
谢吟池在那排西服里随便挑套,但SA恨不得每套都要往他身上招呼,什鲜亮颜色都拎到他面前,夸他晕头转向,最后还真换上件湖水绿,领口和胸前铺坠着碎钻,兼纳正式与休闲双重感官。
而贺昀祯则是选择套比较常规呢绒黑,但再怎刻意低调西服也压不住他张扬本性,特别是他那张脸,随便吹个偏分都帅让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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