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块毛巾顶什用。”
“·你这画要是被放进校展厅里,这不就等于裸照挂到展览大厅等着被全校师生轮流鉴赏吗?你也知道咱们宿舍在学校里知名度,尤其是本人,真要是被大家看到,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要不找找别人吧,还是算。”谢吟池当即就打起退堂鼓,“真不是不想帮你,主要是倒也没有这开放,而且身材也挺
温峤构思画面恰好是晚上,光影最为朦胧时候。
谢吟池答应太迅速,仿佛未经思考,这让温峤有点犹豫要不要跟他补充说明些内容。
“你怎?都答应你还不开心啊?”谢吟池拎着他健身包颠颠,“走吧,路上细说。”
也不用说得太细,打光和姿势这些东西到现场再研究也不迟,真正关键词就只有个。
两人走进电梯里,没过会儿,谢吟池声音差点将温峤天灵盖给掀翻。
你干什?说说看。”他低头穿鞋。
温峤从不开口麻烦他什,陡然提起需要帮助,只要不是什特别过分事情,但凡是谢吟池能帮,就不会拒绝。
但温峤需求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打量谢吟池目光也像飞鸟掠过湖面,即便留下点滴痕迹也会在分秒中覆灭。
刚刚灌下温开水窘迫情绪再度加热,在他腹腔中咕嘟咕嘟冒着泡,热气蒸红他脸,那头张扬金发也压不住脸上霞绯。
“你能不能,当模特。”
“你先给说清楚,是全裸还是半裸?”
温峤看他有要反悔迹象,不得不妥协道:“你要是介意,重点部位盖块毛巾也可以。”
谢吟池也知道在他们这种专业画油画眼里,不管是少男少女还是中老年人群裸体都仅仅只是辅助工具,除对画作苦心孤诣,就再也没有其他。
但温峤向是系里翘楚,他只要不失手,画作被展览是肯定事情。
被温峤盯着看半天是小事。
“啊?”谢吟池正在低头绑鞋带,抬头幅度有限,只能看到温峤搭在膝上手指微微蜷缩起。
模特,干坐在那里坐就是三五个小时,碰到龟毛又墨迹画家可能天时间都打不住。
之前谢吟池半上同学有被美院人拉去当模特,就画个半身都花上午时间,坐腰酸背痛,站起来身上零部件哐哐响。
换做是别人,谢吟池是懒得应这种差事,但毕竟是温峤。
“行啊”谢吟池系好鞋带直起身子,冲温峤道:“你什时候有需要,直接跟说时间地点就好,不过这几天白天可能没有空,如果你对环境光有要求话,就尽量挪到下周二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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