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感受到身体被触碰后,他才愣愣抬起头来。
侧边微弱光源被身前人挡住,在昏暗光线中,对方五官都是模糊,谢吟池被冻得发红鼻尖耸耸,熟悉柠檬皂液在衣物上残留香气,像拼图般将岑近徽脸点点补完整。
岑近徽这个点不会
在电梯里,他们三个明确下分工。
后街,学校东门和西门,还有沿途。
如果人还在学校里,总归是能找到,大不就是费点时间。
贺昀祯直接去后街询问烧烤店老板,谢吟池是什时候拿走今晚订好餐。
温峤则是先去东门,举着谢吟池证件照问保安有没有见过照片上人出校门。
温峤看着他们似乎达成某种心照不宣默契,而这件事似乎跟谢吟池去向有关,他回来时候没有吃晚饭,这会儿正饿前胸贴后背,忍不住出声问道:“什意思?”
岑近徽垂下眼睛没有搭腔。
贺昀祯唇腔发干,不自觉用舌尖顶顶上颚,“们导员都不怎能见到人,但昨天他上午专门跑到教室后边,等们下课之后说下最近发生社会性恶劣事件。说是有几个变态团伙作案,会假装是学生在晚上潜入校园,猥亵女学生和女老师,碰到不配合,就用药剂。”
这件事温峤也听说过,但他还没有察觉到事情严重性,压根也没往那方面想,他将手里被头发弄湿毛巾拧拧,问道:“这跟谢吟池不回来有什关系,那不是专门针对漂亮女学生和女老师?他米八几大男人,总不至于”
总不能因为是gay,就女化他。
岑近徽去跟他们完全相反方向,仔细扫视着路灯顾及不到树林和人造花坛。
他运气要比其另外两俩人要好得多,没走多远就在校庆纪念石碑后面发现蜷缩成团谢吟池。
谢吟池脚边还放着烧烤店鼓鼓囊囊保温袋。
岑近徽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手都在发颤,他在谢吟池面前缓缓蹲下。
他按住谢吟池肩膀轻轻摇晃两下,哑着嗓子确认道:“谢吟池,你还好吗”
温峤这话说得叫人无从反驳,岑近徽抿抿干涩唇,神色略有些异样,但却没有说话。
贺昀祯却直接道:“他长得那招人,变态还管他男女?”
温峤:
岑近徽想到会有这样可能性,他便再也坐不住,他立刻起身套上外套。
贺昀祯几乎是在同时弯腰换鞋,温峤迟钝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等他们前后出寝室门,他才反应过来,扔下手里毛巾,也不顾现在出门就会被冻成冰棱子头发,跟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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