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想象这两张脸之间流逝时间——指责她为什变时间、想要抹掉这些改变时间、也许是永远无从得知缘由时间。这四年时间,什都看不到,眼前片黑暗,就像是她和那些女性示威者身上黑衣样。
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清晨——她啜泣着而在旁不知所措,那个无能为力清晨。当时她是什样心情,依然无从得知,而她也不曾真正地告诉。当时只是惊慌,想快点结束那刻。
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儿子结婚事父母即将在这座机场
机场。明明没有要见人,莫名地在意身边来往人群,甚至跑到出境楼层,徘徊在密密麻麻班机出发时刻表前。
有仁川到冰岛直飞航班吗?上网搜索,似乎是没有,那岂不是永远无法知道她从仁川去哪个国家转机,究竟搭几点飞机?也是,知道能干吗?
假如们真在机场碰到,那也是个问题。站在她立场来说,应该就像是个令人头皮发麻跟踪狂吧?哪怕解释是因为今天老爸老妈回国才来机场,听起来依然像是狡辩。
整理好复杂情绪,决定去咖啡厅看书,等老爸老妈班机落地。从家里带来书是过去由她负责编辑、强制阅读《外貌协会》。
如果说和她最后次见面后,心态多少有所转变,那是骗人。只是很久没看这本书,既然都开始看就把书看完,所以才常常带着这本书出门,有空就翻下,也不知道这种阅读速度和频率称不称得上是阅读。
时不时分心,看看手机,看看来往路人,东摸西摸。会这样并不是没有阅读习惯、突然要长时间阅读缘故,而是因为天生散漫,而且机场又不是平常会来地方,难免感到新鲜。在这里最吸引视线就是穿制服空乘人员、金发外国女郎、因旅行而雀跃女人,短发女人、长发女人,穿夹克女人、穿大衣女人、戴帽子女人……附近有好多女人走来走去。
都不是她。
明知如此,仍不免伤心。毫无对策,只能徒然想念她,是因为来到这个有0.001%概率会遇到她地方吗?用知道诗句比喻——所有女人都是她,全是她,其他女人模样反复地消逝。
机场不愧是个奇怪地方,凝神倾听像是背景音乐般广播声,企图转移思绪,仍停不下对她思念。像是逃避般,把脸埋进双手之间。
想起五年前们分手前晚,她那握紧手,还有天真脸庞,也想起在钟路市区与戴着黑色口罩她打照面模样。同时浮现在脑海里两张脸是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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