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只是随便写下来。”
她低头摆弄着手,愣愣地看着她。迟来醒悟。该不会是那个混账作家对她做
这张从开始就令感觉陌生脸,该怎说好?她总是令吃惊。
“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和无关,但希望你能保重身体,不要受伤。真希望你不要再受伤。”
“你还是这爱说这些老掉牙台词,说过不是什都不做就不会受伤。”
她拿出手机按几个按键后,递到眼前。
手机备忘录里有几行整整齐齐字:
她过于平静语气,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他们刚才抓住,打头,幸亏警察很快赶到,有很多人伤得比严重。那些混账全都被抓,不知道下场会怎样,定会被警察教训吧。可恶!想到就火大。”
过于震惊,张嘴说不出话,有股想拥抱她冲动,却做不到,只能改握住她手,替她检查伤势。就像她说,她手腕瘀青似乎是被大力拉扯造成扭伤。
“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们被骂得特别惨!——‘婊子’,还被骂你最喜欢说话,骂们是‘激进女性主义者’。”
募款账户,个月汇十万,汇十个月,知道吗?算,既然要捐款,你捐年吧。”
“什?”
“定要汇。可以相信你吧?”
“哦,知道。就算们变成这样,你还是坚持做自己……”
她笑出来,手上啤酒杯晃动,啤酒顺着她袖子流下去,发现她手上有奇怪瘀青。
二〇六年月八日,江南,强迫参加聚餐和续摊。
二〇六年二月二十七日,日山,强迫参加聚餐,被评头论足。
二〇六年三月十日,新村,强迫参加聚餐和KTV,被摸肩摸头。
二〇六年五月十日,弘大,强迫参加聚餐,被摸手,被迫听夜情话题。
二〇六年七月……
“……”
“就这样回家,心情有点不爽,所以才来这里,其实见到你也蛮烦。”她垂下眼说。
她这副模样引起心中莫名情绪涌动,分不清楚那是愤怒还是郁闷。
“喂,那你刚才为什装没事?”
“不然能怎样?本来就是自己该负责事。”她不当回事地说完,咕噜噜喝大口啤酒。
“那是什?”
她表情顿时僵硬,急忙拉长袖子遮掩。
“说啊,那是什?”
看出她在想借口敷衍,于是刻意摆出严肃神情,盯着她双眼。因为她是不擅长说谎。
最后她不情愿地开口说:“说谎。刚才想阻止那些动粗男人,结果连也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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