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说那些话就挂断吧,不想听。”
眼下情形过于荒谬,时说不出话,思考进入缓冲阶段。
“再怎不想听,你怎可以挂电话?女人们把诬告想得太轻松,很多被诬告人身心饱受折磨。”
“……”
“喂?喂!”
“每天都这样。真叫人失望。”她用极度厌烦语气说着。
老实说,没有同感。虽然那些新闻不是子虚乌有内容,但有必要刻意找些会让自己生气东西看吗?天底下有那多好事,而且她说内容没有件是这个当男友能解决,这使有些郁闷,自尊心受挫,就没有其他能聊吗?
想破脑袋,刻意用平静语气予以回应:“总之刚刚你说新闻事件,你太站在受害者立场去看待整个事件,也许实际情形完全不是那回事,不是吗?不能听信单方面说辞,以后说不定会有反转,发现是诬告。们先静观事情发展,你说好吗?”
“……”
“喂?宝贝,喂?”
江南夜店,有女性遭人下药昏迷,是种叫神仙水迷*药,听说非常可怕;还有小学六年级学生上传网络文章,告发学校MeToo事件。啊,还有某个饶舌歌手创作奇怪歌曲,歌名好像叫《两性平等主义者》?对,在网站首页某位变胖女艺人名字整天挂在热搜排行榜第名。”
“嗯……”
“还有,下午听说某桩性侵案消息:嫌犯没有判刑,被无嫌疑释放。之前看过受害者上传文章,实在太气愤。不是法律系学生,但是真很想知道嫌犯被无嫌疑释放原因,所以花很多时间搜寻网络上线索,真是气死。”
“哦……”
“这就是天。”
电话另头无声无息,把手机拿到眼前看—断线。手机和老式电话不样,不会发出“嘟——嘟——”声音,所以断线当事人也不知道。
可是为什会断线?重拨给她,她没接,直到响十几声之后,她总算接。
“电话断。”
“是挂断。”
“……什?”
她饶舌说唱般飞快说完后,又自然地结束话题,这让无比慌乱。只是想聊些平凡话题,像是午餐吃什、公司人怎样和些生活趣事,万万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严肃事情,又不是在拍时事论坛节目。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人问“女性主义者有可能过般人生活吗?”
“原、原来如此。看来你今天……运气很不好。”
不知道该说什好,随口讲些场面话。
然后她回:“今天?要是只有今天这样就好。”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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