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胜俊,好久不见。”
那刻,黑衣女人取下左耳口罩绳,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是她!——四年前单方面通知分手她,在恋爱史上留下最大伤痛她。
最爱女人,也是初恋。
她变成“激进女性主义者”,再次出现在面前。
爽快开口。有种不祥预感,不是会有那种情形吗——别人提前设好圈套,就等着开口那刻往圈套里钻。总感觉这不是个能进行逻辑对话对象,加上有种莫名预感,认为从开始就不要埋下祸根,为免后患,决定先走为妙。
红绿灯终于变。
就像个久候于起跑线百米赛跑选手,在红灯改变瞬间,迈大步走过斑马线。身后绿灯在过马路时候开始闪烁,并且发出阵阵“哔哔”提示音,这让稍感安心。随即往后瞥去,想确保那些疯女人口号声和黑衣黑口罩都消失,而也回到正常人生。
在回头瞬间,看见那个身乌漆墨黑装扮女人正向跑来,正如字面意思,她“跑”向。身利落装扮,还穿着高级小牛皮皮鞋,却出于种本能恐惧,只能做出点都不搭举动——不管三七二十地撒腿就跑,甚至无暇思考把车停在哪里。
就在全力奔跑之际,迎面而来人们纷纷露出惊讶和好奇表情,他们视线自然地看向身后,接连发出不明就里“哇哦”和“呜哇”惊叹声。虽然好奇,但更害怕,以至于无法回头看。
心里盘算,假如沿着钟路奔跑,可能会因为遇到太多红绿灯致使速度变慢,立刻被抓住,于是改奔向鲜有红绿灯小巷。当栋疑似两层楼高开放式商场映入眼帘,心生计,跑进男厕就行吧?突然觉得自己很像回到童年玩捉迷藏游戏,不过总比展开荒谬市区追击战好。
跑进商场找洗手间,就在此时,“男洗手间在二楼”字句无情地进入视线内。可能是最近运动量不足,体力逐渐达到极限。气喘吁吁地奔上楼梯,等跑到楼梯尽头,已是大汗淋漓,活像个尿急跑厕所人。慌乱地跑着,总算发现男厕,就在正抓住门把手要冲进去时,只娇小手放上肩膀。
“呃啊啊啊!”饱受惊吓失声大叫,“为什……为什要跟着,真是!”
那个紧追不放女人,现在就站在身后。与她四目相交,被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她,圆眼变成弯弯月牙状,那双笑眼让恐惧感达到顶点。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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