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回,“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顾言手顺势一带,干脆将人整个搂进怀里:“我没开玩笑。我想你一天了,一直想打电话给你,想听听你的声音,但又怕打扰你工作。我忍得好辛苦,你可得好好安慰我一下。”
林修文全身像是被小虫子啃咬一般,又痒又麻的,脸颊和耳朵更是一片通红。他想要挣脱开顾言,却被对方牢牢圈在手臂和料理台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林修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言身体又压了上来:“我们上次的事情还没做完呢,要不要现在继续?”
林修文又羞又恼,手掌抵在顾言胸前,将他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说:“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打岔。佟蔓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妥靠谱的老先生,而且认识德叔和顾言好多年了,非常可靠。
“你心里有数就行。”林修文点头,随即掏出脖子上的项链,“我听佟蔓的意思,只要我一直戴着这根项链,她就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我,将我拉入阈境里。你当初给我这条项链,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我之前就一直感觉到是有人在控制你进入阈境,只是一直没能查出幕后黑手,于是就给了你这条项链。”顾言直接说,“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因为项链能增加你我二人的感应,让我能及时找到你。”
说到这个,林修文又想到之前自己在酒店里做的那些蠢事,咬着嘴唇艰难开口说:“你一直都在默默帮我,可我却怀疑你…”
顾言打断了他的话,手掌托起林修文的双颊,逼着他与自己对视,道:“咱们说好了不再提这个的。”
“怎么办?”顾言歪了下脑嗲,“还能怎么办?报警吗?只怕到时被抓起来不是她,而是我们。把我们当疯子抓起来。”
林修文不甘道:“难道就什么都不做
林修文只觉得自己彻底沉溺在了对方温柔深情的眼神里,一下忘了动作。只听见顾言好听的低音炮嗓音继续从头顶传来。
“至于佟蔓说的那些你就更别担心了。我不会出事的,我现在都已经好了,也没有再出现昏迷的情况。林修文,你已经把我治好了。”
说着他顿了一下,低头凑过来,嘴唇若有似无地在林修文耳廓边磨蹭:“不过你虽然治好了我的昏睡症,但却让我得了另外一种新病。”
全身酥麻的感觉让林修文一下子忘了思考,鬼使神差地被对方带跑偏了路,问:“什么病?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言抬起另外一只手,拉起林修文,将对方的手掌覆在自己左侧胸口的位置,低头说:“这里不舒服。这里一整天都在想你。我只怕是得了相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