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沉沉叹,他在顾言身边十几年,少爷性子他又怎会不知道。
顾言是那种特别有主见人,只要他想好要做事情,就不会跟任何人商量,甚至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人默默就去做,不管会遇到什样困难和危险。
这样人,太强大,也太过孤独。德叔本来以为林修文出
林修文只觉得颗心慢慢沉下去。他自己是今天下午从阈境里出来,而此之后顾言就病,很显然他现在状况和阈境里受伤脱不关系。
想到这里,铺天盖地内疚和心疼几乎要将林修文淹没。他只能牢牢抓着顾言滚烫手,生怕松开,面前人就会消失样。
德叔见林修文不说话,忍不住问:“林先生,到底发生什?”
林修文哽咽道:“顾言为救,在阈境里受很严重伤。”
“难怪…”德叔眸色暗,“少爷上次伤还未痊愈,这次又…”
飞机落地,林修文就立刻赶去顾言别墅。门打开,就看见德叔那张愁云惨淡脸,
他问道:“德叔,顾言呢?”
德叔指指:“在楼上卧房里,您快上去看看吧。”
林修文三步并做两步冲上二楼,终于在主卧里见到躺在床上面容苍白顾言。
顾言闭目昏睡,但显然睡得很不安慰,身体时不时会抽动几下,口中喃喃自语着什让人听不清楚断句。
林修文霍然抬头,问:“上次伤?什时候?怎不知道?”
德叔下子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话,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回答:“没…没什。”
悲痛和被隐瞒不甘顿时在林修文心里融合难说愤怒,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激动道:“他又瞒着什?受伤不说,项链事情也不说,你们到底在隐瞒什?”
德叔愣下,赶忙解释:“林先生,您别误会,少爷瞒着这些事情绝对不是要害你。”
“知道,知道他不会害。”林修文眸色渐渐暗下去,“可也不想总是被蒙在鼓里,有权利知道真相。”
林修文只觉得心脏记猛烈抽痛,他就着床沿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为顾言捋开额间被含税沾湿碎发,凑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顾言,回来。你听得见说话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
可顾言依然没有反应,浑身开始冒冷汗。
林修文焦急问:“发生什?”
德叔叹道:“从今天早上开始少爷就陷入昏睡。开始想他大概是进入阈境,以前在
医院里时候也发生过类似情况。可从今天下午开始少爷就不太对劲,不仅高烧不退,而且还总是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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