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听着只觉得心里涌起
股暖意。想到刚才自己不善
质问口吻，林修文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下脑袋，忽又想到
什
，问：“那你是如何让自己身份发生转变？入侵者或是监督者，难道可以根据
们主观意志来选择吗？”
顾言突然松开手，眼里有瞬纠结划过。他微微张开薄唇，正要开口，门口便响起阵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起传来是女孩撕心裂肺哭喊
“你别祸水东引，这是两码事！”
顾言笑着去拉林修文手：“别生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记得你。”
林修文愣，没理解他话里意思，僵在原地不懂，手腕就仍由对方这拉着。
顾言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入侵者是阈境受害者？”
林修文：“不是吗？”
“是。但比起你们而言，监督者才是受阈境影响最大类人。他们严格受到阈境掌控，但凡有点行差踏错，阈境主核变都能感知到，并解决那些不听话监督者。”
林修文这下没话说，在他意识里监督者和入侵者是对立关系，除顾言之外，之前阈境里NPC哪个不是想让他们快点死？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监督者其实和其他玩家样，同样都是阈境受害者。
林修文想想，问：“就像是你上次失忆？”
“不错。说过不会再让自己忘记你，但又不放心让你个人进入阈境，所以最简单方法就是把自己也变成入侵者，这样才能确保万无失，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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