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檀绕进屏风之后，抬手又把它拉开
些，几乎把角落整个圈起来。
这是个似乎密闭、却又完全露天
空间。
方淮下意识向后靠在屏风之上，却又不敢用力，怕它突然倒下，把切未可知事情裸露在外。
“淮哥，
问你件事。”宋榕檀道。
“还是刚刚问题……换个说法。可以吗？”
方淮忽然有瞬慌乱。
台上官博小姐姐声音已经激动起来：“恭喜等奖中奖人！接下来让们揭晓最终大奖归属——会是谁呢？”
“说实话也很想要这个奖——虽然咱们普通打工人可能抽到跑车也养不起。”官博小姐姐笑下，“但是能摸摸总是好。”
“梦想总是要有！”台下不知道是谁喊句。
宋榕檀忽然伸手拉住方淮手腕。
“跑车。”方淮道。
“又没有驾照……抽什
跑车？”宋榕檀扁扁嘴道。
方淮顿下，忽然有些想笑。
他原本以为宋榕檀会借此机会说出些……助攻话。
方淮抿抿唇，掩住自己神情。
血液带走最外面冰层寒冷，又带来新热度。
宋榕檀趴在冰层上，有点傻，这又像认准、扎根般坚定。
方淮听见最内层冰块松动声音。
如果他不会变……
只要他不会变。
“……你问。”方淮喉结微动，消耗着自己最后冷静，开口。
他知道自己允许什。
屏风之外激昂音乐和官博小姐姐声音字字不落
会场角落有个屏风，在热闹中圈出小片隔绝灯光和视线地方。
“要抽奖，你干什？”方淮心跳凌乱起来，他开口问。
“找安静点地方。”宋榕檀忽然回头冲他笑下，“领奖。”
“什……”方淮只觉得心脏供血有些不稳，脑海里会儿混沌茫然，会儿又延伸出过分想象。
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台上，没有人发现会场里少两个最重要人。
这个人是飘吗？还没有拿到成绩就开始不好好努力……？
“淮哥。”宋榕檀轻轻地叫他声。
“怎觉得……你好像在等说什话。”
“没有。”方淮否认。
“是你直不让说。”宋榕檀道，“你希望听话，还是不听话？”
方淮张张嘴，下意识抬手想要拉住隔着他很远金发青年。
他手上动作被淹没在人群中，宋榕檀却像是有心电感应般，忽然抬起脚步朝他走过来。
“……怎不看抽奖？”方淮问。
“啊？”宋榕檀懵下，“在抽什呢？”
他甚至完全没有听到官博小姐姐刚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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