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
方淮轻嗤
声，拇指和食指松开宋榕檀
嘴，移开视线。刚想松手，拇指指节忽然感受到点刺痛。
宋榕檀偏头轻轻咬住
他指尖。
*
作者有话要说：
“宋榕檀。”方淮轻声叫他下。
宋榕檀被迫嘟着嘴，说出来话含糊不清：“……肿
惹。”
方淮冷笑：“碰瓷是吧？”
宋榕檀：！
不可能！他明明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精准地找到这个伤口，然后用犬齿重新磨蹭着咬破。
上自己咬出来那个疤痕还没有消退。
宋榕檀道：“
是来讨债。”
方淮微微眯眼：“给你药膏没用？”
宋榕檀诚实道：“没。”
“那也不会这久还没好……怎才刚结痂？”方淮半信半疑。他应该没有咬得很重才对。
狗子：出息是吧？懂。
“你原来伤口不是这个位置。”方淮微微垂眸端详着宋榕檀伤口，道。
被莫名其妙揭穿宋榕檀有些恍惚：“不阔能……你肿知照……”
他忽然抬起眼，对上宋榕檀有些震惊视线，小幅度偏下头——和宋榕檀装无辜动作出奇得相似。
“咬，不知道？”
宋榕檀瞪大眼睛。
况且自己唇角伤都好，没道理宋榕檀这个还像新伤样。
“可能是体质特殊。”宋榕檀想想道。
忽然，方淮抬手捏住他下巴，毫无预兆地凑近。
清冷气息停留在尺之外，方淮伸出两指，把宋榕檀嘴捏成小鸡样子。
宋榕檀瞳孔微微收缩，浑身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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