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样想吗——喂喂——”
而泉很久没有吱声。拓转头看她,她已经睡着。
拓醒来时,出大身汗,却感觉到头顶晃动树荫,船正在泉操纵下稳稳靠岸。他俩下船就轮流钻进草丛里尿尿,之后在湖边大片湿滑青苔地带玩好会儿,见识好几种颜色鲜艳蘑菇,些里面被烧空树干。想要再往树林深处走时候,面前无缘无故地出现块指示牌,上面黑底白字写着——“因为黑暗,请不要继续前进。”
然而依旧是明晃晃下午,即便是幽静树林里,也透着炙热光线。拓不由自主地继续往前走,想看个究竟,却被泉拉住。当时泉在想什呢,拓点也不知道,很多年以后他稍稍从世界运作规律中得到些启示,却依然不知道当时身处中间地带泉是否想过要离开近似梦境不确定性,对她来说,无法彻底消灭事情又是什。而泉只存在于那刻神情也没有能在记忆中存活。因为泉和他并肩站在起,突然握住他手,有关那天剩下记忆都因此被覆盖。
泉手指细小,干燥,温暖,拓极其小心地握着,像是捧住只小小刺猬。
那段时间他居住在美国。但是觉得这好地方谁都喜欢。后来知道毒气事件之后,村上春树回到东京为《地下》那本书做准备工作,就更加确信那个人便是作家本人。”
“你会打棒球吗?”
“不会。但那是个非常不错棒球场。那会儿还是春天,天黑得很早,和朋友望着训练场上日复日枯燥练习,便感到世界好些。”
“也很想去看看。”
“带你去,们夏天去,带上饮料和防蚊露。”
自从二十多年前和泉在美国分别,他们不曾有过联络。拓回到日本以后,怀着奇异平静等来春天。他曾给泉写过长长电子邮件。泉坚持没有留下任何具体通信地址,却相信数据和符号会永久存在于信息尘埃中。但泉没有回
“你刚刚为什说那是过去朋友?”
“因为出发来美国前天,朋友和断交。他特意骑车到家来找,非常严肃地告诉,如今是观察日本社会形态最后时机,有志于写作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指责之前所怀有不过是虚弱热情。他这个人啊!在那种情况下,又伤心又气愤,点为自己辩解可能性也没有,所以就装着毫不在乎地同意。和朋友挥手告别。”
“这位朋友也是很可爱人啊。”
“所以无论如何,都尊重着他。”
“无法彻底消灭,只想躲避事情,任谁都有些。你朋友也定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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