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些校园演出,担任伴奏,用是电子琴。对麦琪说,你为什不继续弹钢琴呢?她很吃惊地问:“哪里有钢琴?学校琴房里都是约会人好吗?”更令惊讶。再后来,她认识越来越多外国人,多到根本认不清楚。她和他们在起亲密地合影,跑步,打卡,不知道是不是和小时候看到外国人跑步有关。隔段时间,又换拨人。以至于很多年后,当她轻描淡写说起,自己是怎把B超单塞到那个法国人租屋门缝里,还复印张贴在他门上“福”字上可怕经历时,也毫不意外,因为那就是害怕发生在她身上事。她这些狠招不总奏效,因为生活坚硬得像花岗岩,点不容人撒娇。法国人跑,麦琪曾短暂做过母亲,又慢慢修复精神。她在事后很久才告诉,说时候叼着烟,顺便问:“你知道干净尿液淘宝上卖多少钱瓶吗?”想她定经历过非常黑暗日子,却没有邀请。她把光给,可不知道应该怎做。
们可能有过场争吵,场煞有其事争吵。大致是因为要离开上海,对她说:“你能不能答应好好找个工作、好好找个男朋友结婚?”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能!跟你可不样。你能把电子琴当钢琴练得像真样,你还能觉得自己进是交响乐团,进不,因为那就是个屁。你能觉得爸爸是好,你能觉得你爸不是你妈害死,你能骗自己可不能。就是想出国,不能永远待在这个地方,没你那能骗自己……”这真令人伤心,可能不是真,细想起来,真很像是个梦,个很悲伤梦。们赤身裸体,丢出词语像腐蚀性强酸雨样鞭打对方,谯都没有落场势。最令难过是,她说:“你以为那些演出票是怎来?你想想好吗?你真愿意想吗?”
在个不愿想起、模糊时间点上,麦琪仿佛是给打过个电话,号码是那熟悉。她声音很轻,问:“你最近好吗?反正就是那样,你知道。就是蛮好……”知道这很可疑,但软弱逼迫没有多问句什。只说:“你需要钱吗?”她说:“不用,很有钱。”很想跟她道歉,但又怕她会骂。也不知道她为什要骂。只能说:“永远爱你。”她就挂。
那几年,北上读博,又悄无声息地回来,找份普通教书工作,和麦琪几乎断联系。常感到寂寞,捧着泡面瓷缸叫声“妈”字都能哭出声来,却不愿意真和母亲同住。所以没有电话,就等于告别吗?告别时候,们还要唱《人在旅途》吗?微信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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