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怀疑他,才来找吗?”鸟越漫不经心地看着勋,“个研究冤罪人打探那家伙人际关系,除怀疑还能是什?就是很解武内,才能看得出里面蹊跷。如果你是研究冤罪人,肯定会带着同情去接触他吧。你这样啊,他会蹬鼻子上脸,个劲往你怀里蹭。反正从来都是利用他,要就躲开他,如果直跟他这打交道,肯定会变成那家人样吧。”
鸟越说到这里,向他投来询问目光。
“猜,你也是跟他来往段时间,觉得有点奇怪对不对?于是,你就瞒着他来找。就猜到是这样,才跟你讲这些。”
“且不论是不是这样……”勋搪塞道,“想问是,你为何这确信他就是凶手?”
“还要什确信,那家伙不都自己说吗?”
现他本性。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要逃到天涯海角,要只能被他干掉,所以人家也算是拼命。”
鸟越说大段令人胆寒话,又点燃第二根香烟。狭窄屋子里渐渐充满烟雾。
“不过要是知道怎跟他相处,那也算是捡个大便宜。之所以能跟他有这多年交情,就是打定主意要利用他。只要做事够讲情义,他就会比狗还听话。跟他合作也特别轻松。当然,能这样利用他人,恐怕也只有而已。”
鸟越说完好像并不觉得自豪,反倒轻笑几声。
“照你这说,要是不够讲情义,就会惹他生气?”
“不,现在认为他是受到调查方强迫和诱导式讯问。”
鸟越笑着摇摇头。“那家伙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崩溃呢。都能猜到,肯定是刑警对他很亲切,把他当成自己人,他就忍不住招供。总而言之,那家伙就吃这套。”
他话虽然带着点玩笑性质,可勋却无法笑置之,甚至有种被戳中盲点感觉。
“
“那可是会惹大麻烦。”鸟越神情瞬间变严肃,“家灭门,这就是后果。”
“可是……他在那起案子被判无罪……”
“呵。”鸟越哼笑声,“审判算什。那玩意儿就是场传话游戏而已。说穿,就是帮没到过现场人靠别人告诉他证据做出判断,不是吗?简直岂有此理。他那个大恶人得到无罪释放,像这种普通市民却要被关好几年。不过也不是无辜,这可以理解。但是话虽如此,他们也不能放过个杀人狂魔吧。所以说法院啊,屁用都没有。”
勋控制住皱眉冲动,轻咳声。
“不过鸟越先生,你也只是回国后看新闻或者听传闻知道那起案子吧。就凭这个断言是他干,会不会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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