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还好吗?”
“不,都快尾七。”
勋以前在涉及工作场合都使用敬语,后来渐渐改掉那个
“啊……没什……”
最后,武内勉强笑笑,走进自己屋子。寻惠头次看见如此幼稚他,内心感到无比痛惜。
不过……寻惠之所以没能回以笑容,并非因为同情。
而是不知所措。
*
情有可原。寻惠不禁有点同情他。
武内抬起泛着泪光双眼看向寻惠。
“夫人……绝不会给您添麻烦,请您听说。”他意味深长地说完,又像搪塞什似飞快地继续道,“除夫人,真不知道该找什人……所以接下来要说话,请您不要传出去。知道这做是不对,可实在没办法,您要理解。”
“哦……”寻惠困惑地应声,等他说下去。
“要是警察来问,就回答昨天大概四点开始在庭院里安装花架。这就是事实,没什可隐瞒……然后,还会说曾跟夫人在院子里谈话。大约在四点半……”
那天傍晚,勋整理完学法会工作后离开学校,驾驶日产公爵前往京王广场酒店。
他今天整天都挥不去心中疑虑,干脆咬咬牙联系东京地方检察院野见山。也许因为接到意想不到电话,野见山上来就带着笑意感叹声。勋表示想见面谈话,于是他说五点半这个时间,指定在京王广场酒店咖啡厅碰头。
野见山准时出现,而先在咖啡厅坐下勋面前已经有杯咖啡。
“哎,真是稀客啊。”野见山歪着嘴露出独特笑容,朝他走过来。天气这热,他还穿着三件套西装,系着宽大领带结,并且没有丝毫出汗迹象。
野见山在勋斜对面坐下,点燃香烟,然后跟服务生要杯冰茶。
啊?寻惠险些惊呼,好不容易才咽回去。
武内副坐立不安模样,不断眨巴眼睛。
“对不起。可是,真不想再被警察盯上。再也承受不那种事。确跟夫人您说过话,而且刚才跟您确认之前,直以为自己昨天是四点半左右碰到您。您也知道,干那种工作,人会忘记时间。所以只是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而已。”
武内好似劝说自己般点点头,还瞥眼寻惠。
“警察可能也会找您核实,您只需要说确实是四点半左右就好,除此之外,绝不会给夫人带来任何麻烦。不,不行,那也不能求您做这种事。您想对警察怎说就怎说吧。反正这切都是因为倒霉,怎能幻想得到别人帮助呢?您能听说完这些话,已经很感激。对不起,说那多奇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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