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内为何那高兴呢?看他样子不像白天受委屈正在发泄,反倒像庆功。
勋也想问问具体情况,但是寻惠明显不想让他操心,他再追究下去也显得不对劲。直以来,他都把家事交给寻惠处理,让这次成为特例肯定不妥。更别说他就是宣判武内无罪法官,别人说什他都不该动摇。
然而……
他还是放不下。
“奇怪?”
他追问,寻惠就有点慌。“不不不,也不能说奇怪吧,就是有点误会,然后都说开。”
搞不明白。他虽然借口参加大学司考学习会“学法会”聚会而离开,其实心里直惦记着。看雪见前几天来找他那副样子,他总觉得肯定得出点事。虽然他不希望出事,但也没有单纯到真相信什也没发生。
从刚才那三个人热热闹闹状态来看,勋感觉不像发生什。不对,他从未见过那三个人聚在块儿喝酒,可以确定那跟往常不太样。
“雪见说什?”
,得告辞。”武内说完,松开盘着双腿。
“别走啊,还有酒呢。”
“那不如到家去喝吧?”
“可以啊。妈去吗?”
寻惠闻言,露出勉强留有丝理智笑容,并回答道:“就算吧。”说完,她还看眼勋。那个动作仿佛在暗示,如果勋不在场,她可能就会给出不样回答。
“没什。她是个好孩子,就是容易想太多。今天她跟俊郎说开,误会应该也解除,猜过不多久就会回家吧。”
“可她后来又走,不是吗?”
“人家肯定想多冷静冷静再恢复原来生活嘛。”
寻惠可能想照顾雪见立场,直说得很委婉。无奈之下,勋只好尝试解读她话外音。
雪见对场家案中武内得到无罪判决有异议。她说要带被害者亲属池本上门来。而刚才武内在屋里,证明白天池本和武内应该发生过对质。不过雪见来找他时,说话都没有证据做支撑。照那个样子跟武内对质,不可能有结果。最后有可能是武内矢口否认,番争执不下,雪见他们只能尴尬地离开……事情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俊郎和武内都走,勋正在屋里换衣服时,寻惠走进来。
“哎呀,好久没喝这醉。”
她微笑着,像在掩饰尴尬。
“今天雪见不是来吗?”
“嗯,来。唉,搞得事情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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