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可能应该独自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是判明怀孕个月后,雪见做出决定。
她不断安慰自己,杂志读者投稿中也有不少打掉过孩子人经历。她就这走进手术室。手术很不舒服,结束后却显得不算什。尽管如此,她心中还是没有丝毫解决问题释然。罪恶感渐渐蚕食着她内心。她竟然因为己私利,就夺走条无辜生命……这句只有局外人才说得出口话,不知不觉成刺痛她利刃。雪见用那把尖刀,反复戳刺着自己心。
如果是个女孩子多好啊……在她烦恼个月里,也曾有过这样想法。可以给她取个用平假名写名字,比如“明日香”,或者“円香”……她曾经这样幻想过。
拿到手术费收据时,她度觉得烫手,但为惩罚自己,她还是将它夹在手账本里。
打掉孩子几个月后,雪见在街头杂货店发现个婴儿人偶正看着自己。那时她已经快忘这件事,因此突如其来打击显得更为强烈。她觉得,人偶就是那个孩子。这孩子怎在这里——她抱起人偶,义无反顾地买下来。回到家中,她给人偶小围兜绣上ASUKA(明日香)字样,又把手术收据放在围兜口
去再说。”
说完,雪见就走。她像个梦游症患者似走出灵园,拦下计程车坐到西多摩野车站,乘上电车后,在座位上长叹声。
那时……
是不是该跟俊郎商量商量,再去打掉孩子呢?如果当时这做,至少现在就不会如此担惊受怕。
然而也只有现在,她才会感到后悔。换作当时,她眼前只有这个办法。
四年前她怀上円香时,因为不想再掐断生命萌芽,便告诉俊郎。他很干脆地提出结婚,后来得到公婆支持,直让她惴惴不安生活也有保障。那时雪见曾经感叹,啊,好歹是稳定下来。她还猜测,如果第次怀孕就告诉俊郎,是否只会让这个结果提前两年到来,根本无须恐惧。
只不过,正因为第次怀孕时感觉不到丝可行性,她才不得不选择那个方法。
二十四岁和二十二岁……雪见想,当时俊郎和自己都太年轻。他从不去想找工作问题,成天游手好闲,而且为人轻浮,把所有沉重话题都谈成笑话。只要跟他在起就能看出,这人根本没有结婚打算。
雪见自己也无法想象养育孩子生活。她很害怕为条生命负起责任。所以在左思右想之后,她得出现在不该生孩子结论。
她下定决心后,又开始担心万跟俊郎商量,他想也不想就说“生下来”怎办。结合他性格考虑,他很有可能会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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