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制裁杀人犯,而是把他放归社会。”
“野见山先生,”勋站起来,从自己储物柜里拿出金属球棒,“你试着用它击打自己背部吧。根本制造不那种程度痕迹。现在你应该做不是对发脾气,而是对警察施压,让他们追查逃走真凶。否则,场家永远都死不瞑目。”
野见山用锐利目光轮流看看球棒和勋脸,句话都没说。
“不过话说回来——”勋收起球棒,自行解除紧张气氛,“今后可能再也不能像这样跟野见山先生碰面。”
“要调动吗?”野见山虽然面色阴沉,但声音十分冷静,“不过梶间部长您还在跟进三鹰连续骗保杀人案,那个案
“当然是经过商讨得出结论。”
虽然这个判决是勋积极提议得来,但他本人对此也很有自信。对于部长意志坚定探讨,左右陪席不可能致反对。在这点上,纪藤和中西都算是中庸法官。
“要在高院推翻您判决。这会成为您污点。”
“高院?那,你要上诉吗?”
野见山露出懒得回答表情。
领带,拿出抽屉里饼干吃块时,外面传来轻轻敲门声音。事务员探头进来说:
“部长,野见山检察官……”
他还没说完,背后就伸出只手,猛地推开房门。脸冷然野见山走进来,愠怒目光锁定勋。
勋正要站起来,却被野见山抬手拦住。
“在这里就好。”
上诉虽是检方和辩方自由,但现状是,二审法院非常重视审判决。因为审是案件尚未平息时发生第线审判。二审也许能改动些量刑,但绝大多数结果都是驳回上诉。无论审判决看起来多不讲理,都不能指望二审会给出有罪变成无罪,或者无罪变成有罪极端变动。因为这里面还有另个考量——若判决结果变化太大,审判方整体可信赖性就要被削弱。为此,那些哭诉蒙冤死刑犯都面对着极其痛苦斗争。如果存在冤屈苗头,必须在审将其摘除。
“别怪啰唆,劝你还是别上诉。而且你最好也说说高检人,那样子很难胜诉啊。刑事部工作得再细致些。三原小姐那孤立无援,实在太可怜。”
野见山双手撑在勋办公桌上,朝他凑过去。
“凶手就是武内,没人逼他招供。”
“很清楚这是检方主张。”
以千分之概率抽中下下签检察官双手插进暗色西裤口袋里,开始在勋办公桌前来来回回地踱步。
“您对有什意见吗?”
他绷着脸问。
“怎可能。”勋微笑着说。
“这是您个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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