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方与检方推荐两位鉴定人都是日本数数二法医学家、DNA型鉴定专家。两位专家运用最新鉴定技术检测出DNA型居然不致,难道不是很严重问题吗?这不正说明DNA型鉴定本身不足为信吗?
可又立刻推翻自己想法。
鉴定出现不致结果也不是不可能。与其说是技术问题,不如说是鉴定试样问题。
如果是新鲜血液或口腔黏膜这样活性高、无污染试样,DNA型鉴定不会有问题,从千叶监狱中采集菅家血液就没有出现这样情况。关键在于凶手试样。那是从被害人衬衣上提取精液。当时负责鉴定工作科警研技术人员在审法庭上做证说,他们用试剂找到衬衣上附着精液部分,然后剪下段三毫米纤维,在显微镜下确认精子。如今,两位鉴定人用剪刀将那件衬衣分为二,各自带回半进行鉴定。也就是说,他们开始鉴定衬衣位置是不同。
衬衣上可能有被害人DNA型,也可能混杂着侦查人员唾液;浸泡在河里衬衣可能沾染异物,精液痕迹也可能淡化。而且这件衬衣长期常温保存在侦查本部与法院柜子里,DNA型可能已经淡褪或劣化。这是个很难鉴定样本,连专家也得依赖高技术。当初科警研通过显微镜确认精子,如今很可能已经不复存在。
作主张,将“鲁邦”事告知警方。
这是判断失误。太害怕案件因此被搁置,真相再次没入黑暗。
如果知道两份鉴定书存在差异,肯定会更加慎重,至少等取得警方定程度理解后,再向他们说明本田鉴定书中得到“DNA型完全致”结论。
可如今再怎懊悔也于事无补。想在情况复杂化之前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又担心如果操之过急,恐怕会犯下无法弥补错误。脑子里如团乱麻。
正在心中烦闷,需要静静时,手机突然响。
除此之外,两位鉴定人鉴定
屏幕上显示是个陌生固定电话号码。号码前四位表明,它来自霞关。将冰冷手机贴上耳朵,听到和见过面那位领导声音:“之前们谈那件事,不是那个男。们做鉴定,DNA型不吻合……”
句话都说不出来。面对如此荒诞事态,脑中片空白。
“刚刚也听说……”茫然地望着天空,想说什却哽在喉头说不出来。凶手DNA型鉴定结果有两个这样复杂事,该如何在电话里向对方说明呢?
“嗯,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会再给你电话。”对方停顿下就挂电话。
身心俱疲,越想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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