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想,四月二十日星期三下午四点左右,没有预定行程人不就很可疑吗?”
袴田这番话让大家纷纷拿出记事本,确认四月二十日那那天行程;但除在上课九贺、去公司面试森久保以外,其他人下午四点左右都没有行程,所以无法以不在场证明锁定犯人。
会议室开始缓缓充斥着焦虑气息。
“犯人——”如果可以,她应该不想说出这字眼吧,只见嶌露出交杂着恐惧与懊恼表情,很痛苦似地继续说,“犯人定也为自己准备告发用信封吧。”
这是好几次掠过
,在场所有人心情恐怕都很消沉。就现实面来说,袴田说法很难成立,因为必须是除犯人以外某个人四处奔走拍照,这个人是犯人父母?朋友?还是花钱请征信社拍?与其如此大费周章,倒不如犯人自己去拍。
怎想都觉得照片应该是犯人自己拍。森久保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犯人。
那,谁是犯人?
好不容易熬过边痛苦挣扎,边努力想浮上水面两个钟头,来到这里又被拖回沼底。会议室空气混浊,所有人像要争夺仅剩氧气般,呼吸变得急促。
有必要确定森久保不在场证明。他翻开记事本,上头确实写着面试行程,们决定打电话到这间公司人事部求证。袴田认为森久保也许找好友假装是人事部职员接电话,便用自己手机调查那间公司电话号码。可能是害怕引起更多猜疑吧,森久保还特意把手机设定成扩音,并说明自己为找正当理由向所属研究小组请假,所以必须清楚表明面试时间,证明他那天下午三点到四点确实在那间公司,毫无任何怀疑余地。
好想知道谁是真正犯人,好想揭穿隐身们六个人当中,那个卑鄙之人庐山真面目,既然有机会揭露就该查明切。无奈这颗正义之心要是与Spiralinks内定宝座同放在天秤上相比话,显然过轻。毕竟要是顺利进行下去,就能取得内定资格,所以怎样都无法打从心底认为追究真相更重要。
管他真正犯人是谁都无所谓啦!赶快回归正题吧。
然而这种话怎样都说不出口,为什呢?因为这是最像真正犯人会说台词。怎听都像是嫁祸给森久保事失败,真正犯人吐出软弱说词,所以绝对不能脱口而出。
还有,知道自己不是犯人,当然觉得取得内定资格是十拿九稳,但其他人可不这想,只要是犯人可能性还在,他们死都不会成全;既然如此,也得有所觉悟。
会议还剩下二十几分钟就结束。看来们只能准备条揪出犯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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