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封’……要怎办?”
袴田这句话让几近晕眩。你在说什啊?这还用说吗?信封这场闹剧结束。犯人既然已经现形,也就没必要被这东西耍得团团转,当然是处理掉,结束这切。无奈这想人,似乎只有和嶌。就在想用戏谑点方式表达意见时,话题却突然转向如何处理信封事。
“森久保确实做不可原谅事,但就某种意思来说,也可以解释成森久保率先调查们身家,揭露们六个人不可告人部分,如果只是起准备小组讨论,不可能知道这种事,对吧?既然如此,就照森久保刚刚说,先打开所有信封看看吧。然后推举经历这场风波后,还是很优秀人当内定人选就行。既然是谣言,就得自己证明是假,大家觉得如何?”
简直是胡闹。就在要出声反驳时,“……总之,打开看看也好。”矢代脸严肃地颔首。
“没错。”连九贺也开始同调。
如矢代预言,没人投票给森久保。
相较于此,袴田倒是投票给矢代。也许是胡乱臆测,总觉得与其说这票是奖励她揪出犯人,不如说是为自己误会矢代是犯人事赔罪。
嶌还是投给九贺,但奇怪是每当她勇敢投票给九贺时,就会露出极为痛苦表情。固执己见与放弃思考互为表里,要努力、努力,无视那些谣言。
她那走在无法回头桥上身影,让再次痛切感受到信封带给这场会议影响有多大。
“承认……‘信封’是带来。”
“这做最‘公平’,是吧?九贺。”
“‘公平’……吗?”
虽说是幅残酷景象,但要说是理所当然,也没错。因为要是站在他们立场,搞不好也会说出同样话。
开始就顺利得到两票,也是第个被告发袴田从此没再拿到任何票。开盘就拔得头筹九贺虽然守住宝座,但支持
仿佛成尸体森久保垂死挣扎似地吐出话语。
“对不起,太失态。可是……那些资料不是准备,真!是说真。只是按照寄到家信封里附上指示,把这东西带过来,没想到里头装是那种东西——”
“森久保,”袴田平静地打断他话,“没有用。别说。”
森久保已经没气力再多说什。
揭穿犯人是谁同时,肯定能瞬间净化们之间激起疑心、不安与愤怒等,种种负面情感——果然不是会抱持这种预感乐观主义者。纵使们之间已经产生些无法修复鸿沟,但少件挂心事也是不争事实,就像堆砌块块砖块,仍旧深信会议室气氛应该会逐渐回复到原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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